“来来来,婉儿你说说,这让我怎么出门?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
叶匪看着自己被撕成几截的衣衫,在身上比量了几下,是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情,别人又不知道是我做的。”
“那这里呢?还有这里,莫不成是我自己抓的?还是我自己咬的?”
叶匪又指着自己脖颈上的几条抓痕,便是嘴唇也肿了一块,右脸上面还有一圈牙印。
木婉清瞧着自己的杰作,又是羞涩又是得意地说道。
“反正也没有旁人看到,谁也不能证明是我做的。”
“哼哼,木女侠,您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提上裤子不认账,吃饱了一抹嘴便跑是吧。”
“呸!你还敢叫我木女侠。什么叫做提上。。。。不认账,好难听的话。”木婉清伸手便去扭叶匪的耳朵。
“怎么,相公说的不对么!难道不是吗?”
叶匪一歪头躲开,伸手便挠向木婉清腋下。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在外面传来。
“公子,您在里面吗?”
此时木婉清正坐在叶匪身上,双手在叶匪身上乱挠。
“是梅剑的声音。”
“我在里面,稍等一会。”听到叶匪的声音后,外面的敲门声便停了下来。
木婉清慌忙不迭的挣开跃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恍如与情郎幽会却被抓个正着。
“那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走呗,反正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怎么,你现在心虚了?”
“心虚什么呐!我与相公在一起,做什么事情别人也管不着,莫说是你身边一个丫头,便是皇帝老儿也管不到。”
说到这里木婉清仿佛给自己打气一般,挽着叶匪的胳膊便往外走。
“清霜冷光不要了?”叶匪看了一眼被抛弃的清霜冷光。
“哎呀!险些忘记它了。”木婉清如同说谎被拆穿心思的小女孩,慌忙捡起清霜冷光。
回头间又是对上叶匪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由得伸足在叶匪脚背上踩了一脚。
“你还笑!”
“只准你做,不准我笑吗?哈哈。”
“走啦!走啦!”木婉清拽着叶匪便向外走去。
等石门打开后,只见梅剑俏生生的站在外面。
“公子,我寻你不着,便猜着你可能来到了这里,你的脸。。。”
一句话还未说完,梅剑便已经发现了叶匪身上的抓痕与面上的牙印。
“怎的外衫也不见了?”梅剑心疼的伸手抚摸着叶匪脖子上的伤痕。
“衣服破了,不能穿了,都是小伤,不碍事。”
梅剑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木婉清,哪里还不明白叶匪的伤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梅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木姑娘,虽说公子心疼你是不假,可你也要分些轻重吧,公子下山之前一直由我们姊妹四人服侍,我们生怕公子受半点委屈,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碎。你倒是好!瞧瞧你做的这些,若是留了疤痕,那可如何是好。”
这些话若是换成叶匪还说,哪怕说的再重,木婉清也会乖乖听着受着。
虽说她做的确实是有些过火,可这话如今换作梅剑来说,木婉清却丝毫不会让着她。
“相公都没有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木姑娘,梅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公子心疼你自然不会说,可我们伺候公子的,却不能睁着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那我就做了,你要怎么样,不光这次这样,下次这样,下下次也这样。”
“哎哎哎!吵什么呢!又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
叶匪赶紧拦住二人。
得亏是脾气温柔识大体的梅剑在这,若是换成一点便着的竹剑,说不定早已经与木婉清打起来了。
“公子,咱们先回去上药,再说别的好不好。”梅剑委屈的看着叶匪,眼眸中止不住的心疼痛惜。
“我没那么矫情,不过是几道轻微划痕而已,当初你也在我背上留过,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我。。。”
“别我了,咱们走吧,你要是还过不去,到时候你也咬我几口,我皮糙肉厚,能受的起。”
“我才舍不得呢,你以为我会像她那样。”梅剑又是生气的看了木婉清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