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等候的叶匪,听到符敏仪的声音后精神一震,已经迫不及待。
却没有注意到符敏仪的声音与以往有所不同。
不是要拿出来么,怎么还要我进去。
不过他沉浸在马上便要得到旗袍的喜悦中,一时间也没有多想,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还是叶匪第一次进入符敏仪的房间。
整个房间以素雅的色调为主,布置既简单大方又不失韵味。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红色圆桌,桌上摆放着一套青瓷茶具,茶壶中飘出淡淡的茶香。
房间一角立着一个兵器架,符敏仪随身携带的长剑便挂在上面。
这房屋布局摆设,与符敏仪的性格相衬相符,又相得映辉。
“符姐姐,我进来了,你在里面么?”
叶匪随意的拉过一把木椅坐下,又是打量着四周。
“我在卧室里面,外面只有你自己一人么?”
隔着珠帘,符敏仪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叶匪向里面看去,却看不到符敏仪的身影,又是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周围一圈。
“自然是只有我一人,怎么了符姐姐?”
“没,没事,还要劳烦公子你看一下门有没有关好。”
“符姐姐,门也关好了,你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不像你 是你在里面么?”
“没什么,请公子移步内室。”
叶匪微微一愣,如同开玩笑一般说道。
“符姐姐,你是说要我进去么?我要是进去了你可不要后悔。”
“请公子进来吧!”符敏仪的声音颤抖坚定。
“好,那我进来了。”
叶匪掀开珠帘,侧身走了进去,便闻到一股淡淡的禅香。
房间一角的小几上放着一只青铜香炉,炉中燃着淡淡的禅香,香气清幽。
梳妆台旁边立着一面铜镜,而符敏仪裹着一件严严实实的披风,正站在铜镜一旁。
此时的符敏仪比以前似乎高了一些,不过这大晚上的裹着披风,却有些不伦不类。
“公子,让您久等啦,您要的旗袍,其实早就已经做好,只是符敏仪一直犹豫到现在,这才说于公子,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说着符敏仪微微弯腰,向着叶匪盈盈一拜。
“自古好事多磨,只要能做出来便好,符姐姐的手艺,我自然是信得过得,你这是生病了么,怎么面色这般殷红?”
符敏仪摇了摇头。
“我没事,公子您别说话啦!把眼睛闭上。”
“这是要给我一个惊喜么?符姐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神秘了。”
符敏仪不言不语,面有乞求之意,神色古怪而又坚定的看着叶匪。
“好,那便听你的,我这就闭上眼。”
看着站在身前的叶匪,符敏仪心思百转千回,最终解开披风衣带,宽大的披风顺势滑落在地。
此时符敏仪的感觉,便如同敞开心扉一般,将自己的身子与内心,全部展示在闭着眼睛的叶匪面前。
红唇微张,却数度说不出话来,睫毛颤抖低垂,开口宛若呻吟。
“你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说完这句话,便如同用尽了符敏仪全身的力气,又如同解脱了一般,竟然带给符敏仪一种莫名的轻松之感。
无数个日夜的犹豫不绝。
无数次抚摸着旗袍的决心难定。
终于是在这个晚上。
终于是可以给他看了。
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的声音虽低,但在这静怡的房间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好!那我睁开眼睛了,也不知道符姐姐准备了什么样的惊”
叶匪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喉咙一阵干涩,又惊又喜又傻又痴的盯着面前的符敏仪,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话来。
符敏仪已经将长发盘起,一只银簪静静斜插在上,露出白皙的脖颈,耳垂上一对小巧的玉坠微微晃动,眉眼依旧清冷,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期待。
一身淡绿色的旗袍,裁剪的极为合身,将符敏仪身躯紧紧包裹,完美的勾勒出身体的曲线,领口高而挺立,衬托出修长的鹅颈。
几颗精致的盘扣排列,衣沿绣着淡银色的图案,花朵疏落有致。
手上的一只翠绿玉镯与旗袍相得益彰,温润而含蓄。
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