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公爷的同僚。”
门房一听顿时肃然起敬,“竟是大都尉,快请。”
赵辉被请到大堂吃茶,仆人让赵辉稍待,自去禀报不提。
过了没一会,一个年轻人闪出,见是赵辉,立即面露不善。
原来是朱勇的胞弟朱毅。
“驸马爷可好?”朱毅冷冷地拱手见礼,要不是碍着赵辉的身份,朱毅甚至会叫人把他打出去。
原来自从朱瑛回燕京后,茶饭不思,丫鬟们都传小姐害了相思病。从此一应说媒牵线俱都推托,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姑娘不愿意嫁人,闻者无不惋惜。
朱勇有心逼迫,朱瑛就以死相逼,兄妹之间也不甚和睦了。
赵辉东拉西扯了一番,见朱毅十分冷淡,自觉没趣,便起身告辞。
朱毅甚至没有送他,只有门房客气地将他送出府门外。
等赵辉一走,大门一关。门房就被朱毅臭骂了一通,“以后这人来,莫要放他进来,下次谁要放赵辉进来,那他就不用进这国公府了。”
门房唯唯诺诺,连声答应,但内心一片狐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
赵辉有些失落地走到巷口,却被一个绿衣的姑娘撞了满怀。
定睛一看,竟是朱瑛身边的丫鬟香萝。
“香萝?”
见香萝似乎有话要说,赵辉让护卫的亲兵退远着些,压低声音道:“香萝,你家小姐呢?”
香萝嗔怪道:“驸马好生薄情,来我们公爷府上也不知道给小姐递个信。也不知我家小姐是怎么着了你的道儿,公子王孙,是谁也不嫁,推掉的媒婆没有一千,也有五百。”
赵辉傻笑道:“你信不,我只是凑巧走到这儿的。”
香萝这才奇怪道:“对哦,真是怪事,驸马怎么跑北平来了?”
赵辉解释了下,又问道:“你家小姐近来可好?”
香萝打眼瞧他一眼,嗔道:“好啥,不好得很。最近公爷不在,是二爷在当家,要把小姐强行许配给柳家公子。”
赵辉急道:“哪个柳家?”
“还有哪个,安远侯柳家,他家公子柳溥喽。”
卧槽,贵圈真小。
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