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之意。
黛砚见小姐喊她,给赵辉行了个礼,道了声歉:“少陪。”便进了书房。
陶訫见她一个人进来了,又嗔道:“怎好让赵郎君一个人在外独自吃酒,将他一并请进来。”
黛砚嗔笑:“小姐可是只叫了我一人呢。”便又返身去叫赵辉。
赵辉进去后一看,朱瞻基这幅秋照仕女图果然不凡。
算起来,朱瞻基的画画水准不说在历代画家中是第一流的,但在帝王中是妥妥的第一流水准,比起子孙后辈什么修仙的、恋奶娘的、干木匠的,强了不止一个段位。
“妙呀妙呀,”赵辉连连夸赞,“妙妙妙”个不停都快成猫咪了。
赵辉对画画并不擅长,夸来夸去就那么几句。还是黛砚赞道:“奴婢看了此画,倒是偶得了几句,不知能否在贵客们面前班门弄斧?”
朱瞻基让她尽管说来。
“这画中女子,那叫‘秋光怜入照,美人窗前坐。闭目问心语,相思几何多。’”黛砚笑道。
朱瞻基与赵辉纷纷夸赞,不成想小小一个婢女,竟也有二三分诗才。
三人又应和了几首唐律,喝了几杯美酒,朱瞻基将那画赠予陶訫后,便告辞离去。
黛砚扶着陶小姐相送出门外,不胜眷恋。
到了僻静无人处,赵辉不解道:“陛下,那小娘子明显一心系在您身上,怎么不趁热打铁,当即推倒?”
朱瞻基笑道:“俗!你这就俗了!”摆摆手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