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因对多果,繁复而多样。”
众人一脸吃惊地看着赵辉在那儿离题三千里的胡咧咧。
“振聋发聩呀,赵爱卿,这是哪本书上看来的?”朱瞻基笑问。
“回皇上,臣自己悟的。所谓格物致知,臣对着一物,悟上半天,就悟出来了。”
赵辉与朱瞻基这么一唱一和,便把陈山的讲课给搅和了,朱瞻基对陈山说他要回去悟一悟,参透一下所讲的内容。陈山便只好答应,宣布下课。
赵辉便带着朱瞻基直奔青楼。
好在青楼梳笼多定在晚上,名义上是效法古人,婚礼婚礼,黄昏办的礼才叫婚礼嘛。其实是怕嫖客等得心焦,若是中午办婚礼,要等到晚上才能办事,那不得等得急死?
梳笼也是很接近民间婚礼的,不仅要摆上几桌宴席,还得请来鼓吹,叮叮哐哐哔哔叭叭奏上几曲。要放在朱八八那会,民间婚礼用鼓吹,是犯禁的。但那是老黄历了,时下有点钱的人家结婚,都会请鼓吹奏乐,官府也不管或是懒得管。
虽然是妓家,但梳笼的规格可是真的向出嫁看齐的,亲迎、拜堂等环节可是一个不少。陶母还象征性地掉了几滴泪,嘱托了几句要孝敬公婆、侍奉相公之类的民家婚礼的场面话。
但唯独有一点,赵辉也跟陶母交待过了,新郎可是不跪拜的,一切跪拜只作揖。
陶母以为朱瞻基是碍着家中是有正妻的,不能和自己女儿真的拜堂,便也答应了下来,左右自己女儿是卖身,凑合做戏一下骗骗女儿也就罢了。
殊不知这新郎官可是当朝皇帝,只能跪天跪天跪父母祖宗。
终于,一套仪式办完,新郎新娘入洞房。
红烛照耀之下,朱瞻基揭开了陶訫的红盖头,露出一个美艳艳的娇娃来。
只见那鬓发如云,乌黑靓丽,挽起来盘着时样的发饰,戴着凤冠。陶訫着大红绸缎嫁衣,眉弯新月,双眸似睡,脸颊微红,娇滴滴地唤了一声:“相公。”
朱瞻基不由得痴了,凑上去馧她的脸。
陶訫口中香气氤氲,吐气如兰,渐渐环住朱瞻基的脖子,与其亲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