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知晓金三恐怕不会这般轻易开口,但他相信在发现自己身上的肉被片下几百块还没有死去的时候,相信他会将一切都乖乖招供出来。
随着他的眼睛捕捉到金三体内的元气,便调动金三体内的元气护住心脏,而今让人如同昨日那般用渔网套着将他的肉慢慢片下来。
李锋在做好这一切后,于是大手一挥:“千一,你将他带下去,给他司徒胜的待遇!”
“喏!”千一对这种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于是恭恭敬敬地道。
金三的嘴角张了张,但最后不愿意开口,并不想将自己的同伴和情报供出来。虽然李锋知道亦是无力回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二皇子,现在渡船已经全部被烧毁,咱们该怎么办呢?”杨忠让人去处理这个事情,却是透露出几分焦虑地询问道。
李锋想到那湍急的黄河水,此刻同样是无计可施地道:“现在还能怎么办?咱们既然不会飞,那就造船呗!”
“啊?”李忠一愣,显然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李锋会选择如此耗时耗力的方式。
虽然伐木造船是最稳妥的渡河方式,但等他们将船造出来,恐怕黄花菜都已经凉了,河西五城必定已经落入敌手。
李锋拍了拍李忠的肩膀,于是微微一笑地道:“咱们要造的不是传统的大船,咱们造一批羊皮筏子!”
“何为羊皮筏子?”杨忠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顿时不解地道。
“等本王造出来,你自然会知晓!即刻吩咐下去,全城宰羊,不过羊皮不可破坏!”李锋并不想作过多的解释,而是进行吩咐下去。
虽然他的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但目前的情况只能通过羊皮筏子解决渡河的难题,哪怕这个做法同样需要几天的时间。
随着这个命令下达,全城的将军开始忙碌起来。
临江城的官兵们四处搜集羊皮,忙碌地制作着羊皮筏子,同时也在加紧建造更为坚固的木船,以期让他们能够尽快渡河。
中午时分,临江城头。
孙滨看着眼前繁华的临江城,内心涌起一阵窃喜,心中的狂喜根本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他是孙家的临江分支的家主,此次之所以愿意帮助李锋,既是因为本家家主的吩咐,亦是他想要将前途赌注放到李锋身上。
虽然他是风光无限的临江城副城主,但一个“副”字,其实可能不是二把手,甚至仅仅只是一个管家的角色。
司徒家族在临江经营百年,在京城有着很深的靠山,现在更是搭上了太子这条线,所以临江城主的位置几乎不可能动摇分毫。
至于他们临江分支,只能依附着司徒家。
正是如此,他昨天进行了一场豪赌,将自己家族的命运押到李锋身上。单是李锋帮他拔除司徒家族,他就已经是大赚一笔,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为临江城的实际掌控者。
“本王不能保证你城主的位置的合法性,但朝廷如果胆敢派人下来顶替你,本王会帮你除掉!这临江城不需要朝廷指手画脚,你今后听从本王的号令即可!”李锋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街道,认真地许诺道。
孙滨已经见识到眼前这位河西王的杀伐果断,于是恭恭敬敬地道:“一切听凭王爷安排,小的愿意为王爷效死!”
“临江城终究不稳定,本王亦不能保证朝廷不兴师动众,待到河西的局势稳定,你的家眷便送到河西王城吧!”李锋深知朝廷恐怕不愿意让临江落入他的掌控,于是进行安排道。
孙滨知晓这个安排的另一重意图,于是苦涩地拱手道:“喏!”
李锋知道夏国目前的情况是内忧外患,而内部最大的问题还是地方城主拥兵自重。只是在他的地盘内,却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想要掌控这些城主,将来除了三权分立外,最好的手段无疑是掌控他们家人的性命,而他亦是准备通过这种手段达到恩威并施的目标。
正是说话间,一个副将匆匆地走来:“启禀城主,有一位自称是夏国第一谋士的人,声称他有即刻渡河之策,想要求见您!”
孙滨的眼睛一瞪,顿时大喜过望道:“快,快将他领上来!”
目前河西王所遇到最大的难度无疑是渡河,虽然河西王推出制作羊皮筏子的方法,但这里所耗费的时间太多。
若是这位自称夏国第一谋士的人能够让他们即刻渡河,自然可以引为座上宾。
李锋同样来了兴趣,于是望向了城楼梯的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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