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趁着两个黑衣人应付不暇,一剑割开了其中一人的面巾。
“怎么是你?!”
定逸师太惊愕地看着割下的面巾,随即愤怒了。
她本不愿相信嵩山派竟然背叛五岳剑派,但亲眼看到熟人,她不得不怒吼:“陆柏!你们嵩山派难道真要背叛五岳剑派的盟约吗?!”
陆柏捂着脸,流血不止,但还是硬着头皮狡辩:“定逸老尼姑,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陆柏!”
“你还敢狡辩!”定逸师太怒不可遏,“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吗?!”
她愤怒地挥动长剑,与王庭一同进攻。
然而,王庭此时已经疲惫不堪,支撑了那么久已经极限,两招过后,感到手软,连剑都几乎抬不起来。
陆柏和另一个黑衣人见状,立刻趁机撤出战圈,朝远处跑去。
定逸师太见状,虽然心中骂道“该死”,却没有追击,而是立刻拿出恒山派的疗伤奇药——白云熊胆丸,喂给王庭。
她迅速检查王庭的身体,发现他背后有一道剑伤,立刻撕开衣服,拿出天香断续胶敷上去。
白云熊胆丸对内伤有奇效,天香断续胶则用于外伤,王庭的呼吸很快平稳下来,显然不再有生命危险。
“多谢师伯救命之恩!”王庭感激道。
“应该是我谢你。”定逸师太摆摆手,“你拼死救了仪和,连她一根毫毛都未损伤,还自己留下来挡住敌人,作为师父的我,反倒该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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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没有说话,这时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定逸师太亲眼见到黑衣人是陆柏,这意味着嵩山派确实在刻意针对华山派,虽然她内心不愿相信,但事实已经显现。
就算嵩山派矢口否认,华山派和恒山派也没足够的证据,然而并不重要。
反而,这件事让恒山派彻底认清了嵩山派的真面目,双方应该更加紧密合作,这无疑对华山派是一大利好。
正当此时,令狐冲踩着凌波微步疾驰而来,看到王庭浑身浴血,面色苍白,顿时怒火中烧。
“二师弟,你没事吧?该死的嵩山派,我令狐冲誓与他们不共戴天!”
令狐冲四处张望,似乎想找个敌人来报仇。
王庭笑道:“大师兄别急,我没事了,师伯及时赶到救了我,给我喂了白云熊胆丸,还敷了天香断续胶,伤势已经无大碍。”
令狐冲闻言,终于松了口气。
他知道恒山派的伤药十分神奇,且珍贵,王庭服用后肯定没事了。
他连忙对定逸师太行礼,诚恳地说道:“多谢师伯救我二师弟,令狐冲感激不尽,若有任何需要,必定竭尽全力!”
定逸师太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她才是应该感谢的人,因为王庭救了她的大弟子。
不过,她对这两个弟子越来越满意,除了实力出众,品德也非常好,岳不群果然收了好徒弟。
接下来,王庭由于过度疲劳,终于昏睡过去。
令狐冲负责将王庭背到房间,然后与定逸师太一起出去,和其他弟子一起吃斋菜。
令狐冲问起了仪和的情况。
仪和详尽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令狐冲和定逸师太听后,面露愁色,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然愤怒,但他们知道,嵩山派有备而来,刻意伪装成魔教成员,浑水摸鱼,根本没有证据。
定逸师太虽然亲眼看见陆柏的面容,但这依然无法证明嵩山派的罪行。
令狐冲提出:“师伯,嵩山派处于暗处,我们处于明面,华阴县可能并不安全。既然我们已经打击了魔教不少探子,不如明日便离开华阴县,暂时前往华山,如何?”
定逸师太思索片刻,最终答应了:“好,我等便暂时去华山,若魔教真来袭,便能作为支援,等华山安全后再返回恒山。”
第二天清晨,王庭恢复了许多,感到伤势大致痊愈。
他跃上了客栈的房顶,面向东方盘膝而坐,开始运转紫霞神功,内力在体内迅速汇聚。
此时,东方的第一缕曙光升起,天际隐约闪现一丝紫光,那正是天地间紫气东来的象征。
王庭捕捉到紫气诞生的瞬间,顿时心生感悟,体内的紫霞内力如潮水般涌动,激活了奇经八脉。
他逐一冲破阴维脉、阳维脉,体内的气血迅速充盈,精神焕发,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
“这次虽凶险,但也因祸得福,成功打通了两脉,距离一流境界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