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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戏的话也将不再是说说而已。
“菜好喽,老弟快来端菜。”王雪静系着围裙,
手里端着两个盘子走了上来。
“呦!西红柿炒鸡蛋,尖椒干豆腐,还有啊?”
笑嘻嘻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王雪静快步向着楼梯走去:
“有,还有油炸花生米,
我又拍了个黄瓜,正好下酒,
再整个葱烧海参,锅里还炖着鱼呢,嘿嘿。”
宁奕朝着老高比了个大拇哥:“真行啊!”
“你小子!”老高从拿起筷子尝了口尖椒干豆腐,眼睛一亮,连忙对宁奕回了个大拇哥。
做菜端菜的过程很忙碌,但每个人都在刻意回避刚刚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
那是一段不太美好的经历,最好没发生过,最好再没人提起。
宁奕端着鱼跟在王雪静后面上了二楼。
老高正拿着酒瓶给他们倒酒:“咱们好好休整一下,然后去集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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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们拿主意就行。”王雪静将葱烧海参放到桌上,
在围裙上擦擦手,眼神示意宁奕坐下:“老弟,尝尝我的手艺。”
如果没有外面的活死人,宁奕感觉自己像是在朋友家中被款待的宾客。
点点头,宁奕拉出凳子坐下,拿起装满了红酒的高脚杯喝了一大口。
这酒深红色,果香浓郁却没有一丁点的甜味,
不太强烈的酒精味冲了鼻子,宁奕捂着脸咳嗽了两声,略显狼狈。
“呃……怎么不甜啊,村里成桶的那种可甜了。”
“干红,当然不甜了,你喝的那个是勾兑果汁,哈哈哈。”
“咳咳,咯咯咯咯。”
老高和王雪静相视一眼,端起酒杯,
清了清嗓子,他眼眶有些发红:“我敬弟弟和妹妹一口,刚才……”
“嗐,别提了。”宁奕笑着摇摇头,刚想说话,王雪静却抢先站了起来。
“对,别提了,都是成年人,过去了,忘了吧,等回去了我们重新开始生活,就当没发生过。”她脸红了。
虽然都没挑明,但宁奕知道,这两个人说的不是一件事,深究没意义,现在应该庆祝大家都活了下来。
“干杯!”宁奕起身举起酒杯。
“好!”
“干了!”
高脚杯在一起轻轻碰了下,三人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老高回身从酒柜上又拿了一瓶。
“咱们好好喝点,一会好好睡一觉,嘿嘿嘿。”
他又回到了之前那种人畜无害的样子。
……
不知不觉中,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夜风吹着遍地枯叶在小区的水泥地面上翻来滚去,沙沙作响。
大家喝的都不少,虽然不如白酒有劲,但几杯下肚宁奕也感觉头晕了。
他印象中外国人喝红酒都是倒半杯的,
高脚杯很大,并不适用于中国人喝酒满饮的方式。
吃了很多东西,宁奕重新回到刚才跟王雪静打扑克的房间,一头栽在了床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老高喝的更多,
饭没吃完就吐了,
他睡在三楼卧室,
门外还能听见王雪静收拾杯碟的声音,
宁奕将握着手枪的右手伸到枕头底下,趴在床上,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睡梦中,他隐约听见了关门声和脚步声,
很轻柔,
是王雪静?
不一会,床垫一沉,
有人慢慢坐到了床边,
悉悉索索的在整理什么。
小区里没有其他亮光,借着月光,
宁奕在朦胧中看见床边王雪静光着后背将一个小皮包放在了床头柜上,
然后穿着内裤起身去了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传来,刚刚没有洗澡的她打开了淋浴喷头。
宁奕慢慢起身拿过没拉拉链的皮包看了眼,
这是一个驴牌的皮包,可能是这家女主人的,
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还有几个红色包装的安全套。
悄悄将皮包放了回去,宁奕趴在枕头上心里一阵难受。
刚刚在酒精的催化下,几人越聊越热乎,最后还义结金兰,成了异姓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