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没过多久,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她,那个失去了丈夫的儿媳,竟然怀孕了。这一消息迅速在邻里间炸开了锅,人们纷纷猜测,甚至有人恶意中伤,说是李爷爷不检点的结果,一时间,流言蜚语满天飞。”
“李爷爷自然也受到了波及,他的精神逐渐崩溃,开始变得异常。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一个荒谬的偏方,说是在楼梯间养一种奇怪的鸡,用这些鸡下的蛋煮给儿媳吃,就能让胎儿平安降生。他真的这么做了,每天深夜,都能听到楼梯间传来诡异的鸡鸣声。”
“不久后,儿媳真的生下了四个孩子,但那些孩子……太诡异了。他们的个子异常矮小,眼神中透露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光。每当夜深人静时,还能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发出阵阵怪笑,让人毛骨悚然。”
说到这里,年轻男子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凌久时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后来,他精心饲养一些奇怪的鸡,却突然被人指认为染上了鸡瘟。一时间,恐慌在邻里间蔓延,那些无辜的生灵被无情地屠杀,现场的血腥程度超乎想象,以至于之后的日子里,很少有人愿意再走那条沾满了恐惧气息的楼梯,渐渐地,那条通往六楼的路径被彻底遗弃,仿佛被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岁月流转,关于那场悲剧的记忆似乎已被时间慢慢淡化,但命运的玩笑却并未就此结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再次打破了平静——他的儿媳,那位平日里精神就不正常的女子,竟从六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这起事件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随后,六楼仿佛被某种不可言喻的力量所纠缠,住户们一个接一个地遭遇不幸,有的生病,有的遭遇意外,使得六楼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禁忌之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六楼的故事被添油加醋地传颂开来,有人说那些被杀的鸡其实是凤凰转世,它们的死亡触怒了神灵,导致整个楼层的人都遭受了诅咒。更有甚者,提及了五楼曾发生的一场惨烈火灾,据说那场大火与六楼的诅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火灾中无数生命消逝,五楼也因此变得满目疮痍,成为了又一个被遗弃的地方。
面对凌久时和阮澜烛的询问,年轻男子面色凝重,缓缓道出了这些往事。当被问及为何他能幸免于难时,他轻叹一声,解释道:“当时,我正好外出办事,逃过了那场浩劫。回来后,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我只能默默承受。”
凌久时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阮澜烛则是一脸震惊,显然被这些离奇的故事深深吸引。“所以,李爷爷其实并不是住在二楼,而是住在那个被诅咒的六楼,对吗?”阮澜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是的,你们或许已经听说了关于五楼火灾的事,那场灾难之后,五楼和六楼都变得更加诡异。”年轻男子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哀伤。
“那五楼的火灾,真的和六楼的诅咒有关吗?”凌久时追问道,他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
年轻男子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谁知道呢?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们无法解释的事情。我只知道,自从那之后,我就尽量避免提及这些,生怕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原来如此……”凌久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阮澜烛则已经准备好离开,他向年轻男子表达了谢意:“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谢谢你的讲述。”
凌久时和阮澜烛走出那房间后,年轻男子的身影在门后缓缓隐去,嘴角勾起一抹异常诡异的笑容,仿佛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随后,他清静却坚定地关上了门,那声响在寂静的楼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还要去六楼吗?也许上面已经没有活人的气息了!”凌久时停下脚步,目光在昏暗的楼梯间游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寻常,让人心生寒意。
阮澜烛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理性的光芒:“暂时不去六楼,我们得先找到那把至关重要的钥匙。有了它,或许能解开更多的谜团。”她的话语冷静而坚定,仿佛是在这混乱中寻找一丝秩序。
凌久时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你感觉哪里不对劲?除了那个男子过于平静的叙述,还有什么让我们忽略了?”
阮澜烛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故事听起来虽然合情合理,但他并不是真正的502住户。这一点我确信无疑。而且,家里虽然被精心打扫过,却找不到一丝生活垃圾。这太反常了,即便是再整洁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