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安全出了这个门,我会亲自上门来取钱。你放心,我黎少杰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做出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事。”黎少杰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哈哈,那就多谢黎兄的信任了!”阮澜烛爽朗一笑,拿起桌上放的道具——一个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盒子,转身走向门口。他的心中其实五味杂陈,毕竟,如果真按约定付了钱,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就得紧衣缩食,喝西北风了。但想到那道具背后的巨大价值,他又觉得这一切冒险都是值得的。
阮澜烛的车子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中。这时,从黎少杰身后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女人,她面容清秀,眼神却异常锐利。
“黎少杰,你可知这道具原本是属于白鹿庄如皎的资产?你这么做,无异于是在她的地盘上动土。”女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黎少杰的心上。
“哼,现在白鹿的当家是庄如皎没错,但她并不知道我手里的这个道具。只要我操作得当,这笔横财就能稳稳落入我的口袋。”黎少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万一庄如皎发现了你的小动作,或者是阮澜烛那边出了什么岔子,你这笔钱可就不一定能收回来了。”女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警告,几分忧虑。
“我乐意承担这个风险。人生在世,不搏一搏,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黎少杰挥了挥手,打断了女子的话。他低下头,快步离去,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决绝。女子的目光复杂,既有无奈也有担忧,但她深知,一旦黎少杰决定了的事,便很难回头。
阮澜烛刚刚踏入黑耀石的大厅,就被急匆匆走来的陈非一把拉住,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阮哥,刚刚小晚来过,见你不在,也没多停留就走了。不过,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女的,看起来挺眼生的。”
阮澜烛闻言,眉头轻轻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是吗?我知道了,陈非。”
“不过,他们离开时留下了一把匕首,说是门里的道具。”陈非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递到了阮澜烛面前。
阮澜烛接过匕首,仔细端详着。匕首的刀刃锋利无比,手柄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透出一股不凡的气息。他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看来这小丫头片子还不算太坏,至少还知道用门里的道具来示好。凌凌的感染力,果然非同小可,连小晚这样的人都能被影响。”
说完,阮澜烛将匕首放在桌上,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刚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刚刚从任务中获得的道具盒子。盒子缓缓打开,一抹耀眼的白光从中溢出,映照在阮澜烛惊讶的脸上。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条白色项链,项链的链条细腻而精致,上面挂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眼睛装饰。这只眼睛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让人一眼望去便难以移开视线。
阮澜烛拿起项链,仔细端详着那只眼睛装饰,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哎,这礼物可真是让人头疼。这么独特的项链,怎么送人?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他叹了口气,将项链放回盒子中,心中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处理这份意外的礼物。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一个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计划渐渐在他心中成形。
“或许,我可以改变一下。”阮澜烛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几日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懒洋洋地洒在了凌久时的卧室地板上,他才缓缓地从床上爬起,带着一丝未完全消散的困倦,踱步到客厅。刚一踏入客厅,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正坐在沙发上的程一榭身上,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凌久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和一丝未醒的沙哑。
程一榭抬头,目光温柔地望向凌久时,严肃的说:“没多久,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忍心打扰。你休息好了?”
凌久时揉了揉太阳穴,苦笑了一下:“上次过门,确实太损耗精力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般,所以多休息了一段时间。不过,现在看来,状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楼梯上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阮澜烛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他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搭配着一条深色长裤,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又不失几分温文尔雅。
“凌凌起来了。”阮澜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他走到凌久时身边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