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如同一只机敏的猎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回过头去,那犀利的目光如闪电般迅速扫过自己的身后。每一寸空间都不曾放过,他要确保没有任何一个人被遗漏在此处。确认完毕后,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扯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大家动作快一点!不要有丝毫犹豫,赶紧跟上!这里就是我们唯一能够逃出生天的出口啦!”
他的吼声犹如雷鸣一般,在那空旷得有些令人心悸的走廊之中不断回响着,其中所蕴含的那份坚定不移的决心更是让人无法忽视。而就在此时,郭修与张雨晴两人也终于从楼梯间匆匆赶到了一楼。尽管对于眼前究竟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他们尚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当中,但内心深处那种强烈的直觉却清晰无误地告诉他们——此时此刻,已然到了关乎所有人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
因此,面对这般紧迫的局势,二人甚至连半句多余的话语都来不及说出口,便毫不犹豫地紧紧跟在了王世一以及夏池的身后。只见他们几个人就像是一群被惊扰的蜂群一般,一窝蜂地朝着大门狂奔而去。那速度之快,简直如同离弦之箭,仿佛只要再慢上哪怕一秒钟,这座看似坚固无比的建筑就会瞬间崩塌,将他们彻底埋葬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踏出那扇厚重而陈旧的大门后,阮澜烛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自由的空气。他仰起头,望向那片广阔无垠的天空,心中暗自庆幸道:“谢天谢地,幸好今天不是风沙天气。若是遇上狂风裹挟着漫天黄沙肆虐而来,恐怕我们就连一丝逃生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温暖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轻轻地洒落在他的面庞之上,然而这柔和的光线却依旧无法穿透他心底深处那层厚厚的阴霾。正当此时,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身影突兀地闯入了他们的视野之中——正是那个浑身脏兮兮的流浪汉。尽管他的外表看上去狼狈不堪,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异常明亮的光芒,仿佛其中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关键信息。
只见那流浪汉步履匆匆地朝着他们奔来,边跑边挥舞着手臂,同时嘴里还急切地高声呼喊着:“阮先生,快点跟我走!情况紧急,不能再耽搁了!”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其中所蕴含的那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瞬间就传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听到这话,阮澜烛不由得微微一怔。不过仅仅只是片刻之间,事不宜迟,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去深思熟虑了,于是阮澜烛当机立断地点了点头,并迅速转身向身后的众人示意,要大家紧紧跟随在流浪汉的身后一同前行。
一行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迈着沉重的步伐,终于来到了这个几乎已被世人遗忘的破旧屋子跟前。远远望去,这座屋子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孤零零地伫立在一片荒芜之中。它那斑驳陆离的外表,似乎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变迁。
当他们走近时,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嘎声,仿佛是在抗议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门轴由于年代太过久远,早已锈迹斑斑,每一次开合都像是要将整个门框撕裂开来一般。众人小心翼翼地踏进屋内,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禁掩住口鼻。
屋内十分昏暗,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屋顶那些破碎的瓦片顽强地照射进来。这些光线就如同黑暗中的点点萤火,虽然无法照亮整个房间,但也为这片死寂的空间带来了一丝丝难得的生机。
这时,只见那个流浪汉的男子,身着一身破烂不堪、满是污渍的衣衫,然而他那双眼睛却格外锐利,透露出一种历经世事的沉稳与果敢。他轻车熟路地朝着一处看似再普通不过的灶台走去。到了近前,他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一下灶台,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座灶台竟然缓缓地移动开来,显露出一个隐藏在其下的入口。
这个入口黑洞洞的,深不见底,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流浪汉回过头来,用他那低沉而又坚定的嗓音说道:“这里面有个密室,情况危急,你们先进去躲一会儿吧!外面现在可不安全。”说完,他便站在一旁,示意大家赶紧进入密室躲避危险。
阮澜烛和凌久时在那一瞬间目光交汇,仿佛有一道电流在两人之间穿梭而过。他们的眼眸深处不约而同地掠过一丝讶异之色,然而这丝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然的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两人宛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而敏捷地钻入了那个神秘的密室之中。
与此同时,夏池站在原地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的视线缓缓转向位于队伍末尾的王世一,眼神中透露出询问之意。王世一立刻心领神会,轻轻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