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都铭记于心。您确实已经为我们付出太多了,我们怎么忍心再让您置身于如此巨大的危险之中呢?”阮澜烛那温婉柔和的嗓音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一份坚定不移的力量。
伴随着流浪汉缓慢但毫不迟疑的脚步,他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最终,他彻底消失在了地道的尽头处,唯有那一串串沉闷的脚步声,依旧在空旷的地道中回荡不休,久久不散,宛如一首凄凉的挽歌。
此刻,留在原地的众人面面相觑,彼此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同样复杂的神情——有对前路未卜的忐忑不安,更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坚毅果敢。他们心里非常清楚,前方等待着他们的道路必定布满荆棘,困难重重。然而,事已至此,他们已然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唯有勇往直前这一条生路可选。
“那就开干吧!都别傻愣着啦!”凌久时那铿锵有力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划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只见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不移、永不屈服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般耀眼夺目。
说罢,他紧紧握住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毫不犹豫地率先迈开步伐,昂首挺胸地朝着前方走去。那矫健的身姿和果敢的气势,仿佛是在向无尽的黑暗与未知宣战,毫不畏惧任何艰难险阻。
受到凌久时英勇行为的鼓舞,其他人也纷纷紧随其后,他们坚实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地底狭窄的通道中不断回响,犹如一首激昂奋进的交响曲,汇聚成一股无坚不摧、勇往直前的强大力量。
值得庆幸的是,此次参与挖掘工作的人员数量颇为可观。而且,多亏了那位心地善良的流浪汉慷慨相助,为大家提供了各种实用的工具,这无疑大大提高了挖掘工作的效率。众人齐心协力、分工合作,没过多久便成功挖出了一个深度足有一米有余的大坑洞。
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它们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沿着脸颊缓缓滑落,最终滴滴答答地坠落到脚下那松软潮湿的泥土之上。然而,即便如此,这些辛勤劳作的人们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未曾停歇,依旧马不停蹄地继续挖掘着。
“唉,咱们这样毫无头绪地一直往下挖,究竟何时才能够找到目标呢?要是方向搞错了可怎么办呀?那不就白白浪费这么多精力和时间了吗?”程一榭一边用手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忧心忡忡地喃喃自语道。从他那满是疑虑和担忧的眼神之中,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对这种盲目前进方式的可行性存在深深的怀疑。
“先别说话,大家安静一下!”凌久时猛地伸出手来,用力一挥,打断了正滔滔不绝讲述着自己观点的程一榭。只见他面色凝重,眉头紧皱成一团,双眼紧闭,耳朵微微颤动着,似乎正在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某种细微的声响。
周围原本喧闹嘈杂的人们顿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凌久时。他们一个个面露惊讶之色,满心狐疑地盯着这个举止异常的男人,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仿佛也凝固住了。终于,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凌久时那紧闭多时的双眸缓缓睁开。刹那间,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如涟漪般在他的脸上荡漾开来。
“有流水的动静了,虽然极其微弱,但我可以确定它的确存在。依此判断,我们应该距离目标不远啦!”凌久时兴奋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就好像在黑暗中摸索已久的旅人突然望见了远方摇曳的灯火。
然而,站在一旁的夏池听了这番话后,却是满脸困惑与不解。他皱起眉头,摇着头说道:“水的动静?这怎么可能呢?咱们在这座城堡里已经待了好些天了,把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可压根儿就没瞧见半点儿水池或者水源的影子呀!”说着,他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凌久时,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家伙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凌久时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拿起铲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决心都凝聚在这一瞬。随后,他用力地向下挖去,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随着铲子的不断深入,原本干燥的泥土开始渐渐变得湿润,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泥土与水汽混合的独特气息。紧接着,奇迹发生了——一股清澈的水流突然从坑洞中喷涌而出,如同被囚禁已久的精灵终于获得自由,欢快地跳跃着,溅起了片片晶莹的水花,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大家见状,无不兴奋地欢呼起来,彼此间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这股水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