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轻轻给阮澜烛使了一个眼神,暗示性地用眼睛迅速瞥了一眼挂在烤串摊一角的那张略显陈旧的报纸。阮澜烛心领神会,好奇心驱使着他想要近距离一探究竟。他迈开步伐,试图绕过忙碌的老板,但那张报纸似乎并不配合他的探索欲,因为它被随意地折叠成不规则的形状,字体因此变得杂乱无章,难以辨认。尽管如此,阮澜烛还是努力眯起眼睛,试图从那些模糊的字迹中捕捉到一些信息,隐约之间,他辨认出这似乎是一篇关于某起事故的报道。
就在这时,凌久时突然以一种轻松而略带调侃的语气对烤串老板说:“老板!这个报纸可不多见啊,看起来挺有故事的!”他的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似乎对这份报纸背后的故事颇感兴趣。
烤串老板闻言,抬头望了一眼那张报纸,脸上浮现出一抹回忆的神色。“哦,这个啊!”他慢悠悠地说,“我住的地方以前是一个报社的杂物间,那时候经常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报纸和杂志。后来报社倒闭了,东西也没地方处理,我就挑了些有意思的留下来,没事的时候翻一翻,也算是种消遣吧。”
凌久时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我能看看吗?说不定能找到些有趣的新闻呢!”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然而,烤串老板却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歉意地说:“这上面全是油,你看,都沾满了烧烤的痕迹,怕是看不清字了。还是算了吧!”他指了指报纸上那些斑驳的油渍,确实让人难以想象还能从中读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凌久时闻言,正要伸手去取那张报纸,却被阮澜烛轻轻挡住了。阮澜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思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对凌久时说:“算了,凌凌,我们别给老板添麻烦了。”凌久时闻言,虽然有些不甘,但也只好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放弃了继续探究的念头。
阮澜烛轻轻地对烤串老板说:“我们吃素,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的生意,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说完,他便温柔地拉着凌久时的手臂,向一旁的人行道缓缓走去。烤串老板一脸茫然,却也只好点了点头,继续忙碌起来。
走在略显冷清的人行道上,阮澜烛低声对凌久时说:“我记得学校的图书馆里应该收藏了不少地方报纸,我们可以去那里查找一下。至于刚才那家烤串的肉,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凌久时闻言,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不会真的是……那种问题吧?”
阮澜烛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我也希望是我猜错了,但直觉告诉我,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正当两人边走边谈时,凌久时突然停下了脚步,低着头,目光紧锁在脚下的路面砖上,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阮澜烛见状,心中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凌久时,你发现什么了?”
凌久时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看这些路面砖,虽然排列得在其他地方还算正常,但这块盲道砖的位置却明显不对!它似乎被刻意移动过,与其他盲道砖并不在同一直线上。”
阮澜烛闻言,也低头仔细查看起来。她发现,这块盲道砖确实如同一个突兀的分割线,将原本顺畅的盲道打断。她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说:“这块盲道砖的位置确实很奇怪,它好像是在暗示我们什么。”
凌久时的眼神越发坚定:“对!我怀疑这块盲道砖肯定是个重要的线索!它可能指向某个被隐藏的秘密。”
就在凌久时低头凝视着脚下错综复杂的盲道砖,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之时,张伟光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一丝探究的笑意,说道:“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呢?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凌久时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摇了摇头,回答道:“还不清楚呢,这些盲道砖的布局让我有些费解,总感觉它们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未解之谜。”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阮澜烛那双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此刻更是闪烁着锐利无比的光芒,宛如能够穿透层层迷雾,洞察到世间所有隐藏的秘密一般。紧接着,他嘴唇轻启,语气沉稳而有力地发问道:“你们方才与那位烤串老板究竟都交谈了些什么?可曾从中察觉到任何有价值、有用处的关键信息呢?”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张伟光先是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膀,然后那张略显憨厚的面庞之上,缓缓浮现出一抹带着些许无奈意味的笑容来。他稍作停顿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说实在话,我们俩跟那烤串老板之间并没有聊太多具有实际意义或者说是实质性的东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