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在犯一个愚不可及的错误!”达塔激动不已,双臂像失控的钟摆一般在空中肆意挥舞,扯着喉咙大声辩解。只见他额头青筋微微暴起,眼神中交错着无辜与愤懑的复杂神情,似乎在极力为自己洗刷冤屈,可在作家那冰冷的目光下,又显得有些无力。
作家却仿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依旧以冷峻的口吻步步紧逼:“除了你和陈克之外,还有多少人参与其中?又或者说,还有谁卷入了这趟浑水?”那声音好似利箭,直直地穿透空气,狠狠刺向达塔的心底,让达塔的脸色愈发苍白。
此刻的达塔愈发慌乱,他匆忙将话锋转向白特,语气里既饱含激动又夹杂着一丝惶恐:“白特!你好好想想,咱们相识多年!你该清楚我绝不可能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头。”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祈求,盼着白特能为他仗义执言,打破这对他不利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