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又悄无声息,仿若鬼魅夜行,生怕弄出一丁点声响,引起旁人的警觉。
接待邋遢中年人的窗口前,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中年人的情绪好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愈发激动。他双手在空中挥舞得如同风车,绘声绘色地比划着,嘴里滔滔不绝,像决堤的洪水般讲述着自己的悲惨经历:“然后呢,您猜怎么着?他们跟商量好似的,又大摇大摆地跑过来,硬生生把它给挪走了。”说到这儿,他的眼眶好似被火烤过一般,瞬间泛红,声音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在眼前重现,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伤后无助的小兽,只能向警长发出求救信号,渴望他能伸出援手,找回自己的花房。
“哦?这次又挪到什么鬼地方去了呢?”警长手中紧握着笔,那笔好似跟他的手融为一体,在本子上龙飞凤舞地记录着。他的头埋得很低,眼神专注得如同盯着稀世珍宝,不放过邋遢中年人口中吐出的任何一个字,试图从这只言片语中,像拼图一般拼凑出事情的完整全貌,找出解决问题的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