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好端端地在这里,不是吗?”道士不以为然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沈涛和金得姆,脸上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仿佛他真的是拯救了大家的英雄。他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胸膛,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继续说道:“我这是灵光一闪,思维敏捷。”
“我真不敢相信。”沈涛冷冷地盯着道士,声音低沉得如同从深渊传来,充满了无尽的失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仿佛在这一刻,他对道士所有的信任都已彻底崩塌,化为乌有。
“你们不会以为,你们真的相信,我对虚穹人说的是真心话?”道士一脸不可思议地反问道,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夸张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弧度,似乎在嘲笑两人的天真无知。
“伙计,那是孤注一掷。豁出我自己的命去救你们。”道士越说越激动,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像是在比划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试图让两人相信他的话。“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想办法救大家,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怒,在飞船的舱内久久回荡,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的呐喊。
“他和虚穹人一样不可信任。”沈涛微微侧身,像一只警惕的猎豹,悄无声息地凑近金得姆,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道士,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在他眼中,道士已然成为一颗随时可能引爆、将他们拖入无尽深渊的炸弹。他的双手下意识地在身前交叉,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攥紧拳头,每一块指关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这个细微的动作,淋漓尽致地透露出他内心深处对道士那如临大敌般的防备。
“你的意思是,我的演技就这么好?”道士一听这话,原本就有些慌乱的神色瞬间被不满所占据。他的眉毛高高挑起,如同两片倒竖的柳叶,眼睛瞪得滚圆,黑眸中燃烧着委屈与不甘的火焰。他下意识地向前跨出半步,那架势仿佛要直接冲到沈涛面前,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然而,那无形的禁锢之力却如同一根坚韧的绳索,猛地将他扯了回去。他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只能在空中挥舞着手臂,如同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大声叫嚷道:“我知道我得骗过虚穹人,可我以为你们能看出我的本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被误解后的愤怒与无奈,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平静的表面下翻涌。
“沈涛他说的可能是真的。”金得姆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的神情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满是犹豫与纠结。他的目光在沈涛和道士之间来回游移,就像一个在天平两端艰难抉择的仲裁者,试图从两人的神情和话语中找到真相的蛛丝马迹。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但在这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却格外清晰,如同在寂静的夜空中划过一道惊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了。”
“可能?仅仅是可能?”道士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难以置信地反问着。他的脸上表情愈发夸张,嘴角夸张地咧开,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荒诞不经的笑话。“你们难道觉得,我会帮那些家伙对付你们?是这样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愈发激动,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笼罩在他们之间的重重误解迷雾。
“是这样的,实在是,哦!真让我难过,我对人性的信心破灭了。”道士见两人依旧无动于衷,那原本充满愤怒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仿佛被一阵狂风卷走了所有的生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他微微低下头,下巴几乎要贴到胸口,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失落,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传来的叹息:“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结果换来的却是你们的怀疑。”他的眼神中满是落寞,那深深的绝望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在这一刻,他真的对这份情谊感到了彻彻底底的绝望。
“破灭你的信心去吧。”沈涛依旧满脸怨气,那神情仿佛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再次爆发。他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头也不回地说道。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在向道士宣告,他对道士的信任已经如同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拼凑完整,再无挽回的余地。
“沈涛。”金得姆小声提醒沈涛,声音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同时用眼神小心翼翼地示意他看向后方。沈涛下意识地回身,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