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里面的碎片信号日夜敲打着我的耳膜,吵嚷嚷很痛”。
玉老师:“加油呢”。
我:“天哥的我有时候用起来失灵”。
玉老师:“好,合一弄”。
我:“一会哭,一会笑的,一个碎片回来了”。
玉老师:“方式,只要有目标,过程就是随心放松,没什么是错的,目标正确,过程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任何一个伟大的事,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对的”。
我:“好”。
后面左耳里面咚咚的声音信号还是有,只是声音变小了,对我的生活影响没有那么大,左耳里面我确定是需要解决的事,还不是小事,是无数件事,我再次心里默念“所有神灵,穷尽一切,达成目标,转成转变”。
给天哥发信号,他能不能收到?然后开始干活,左耳里面突然像调音频一样的声音,接着左耳听不见了,一会儿,已经不会前两天那样痛了,也是在干活的一个信号。
晚上持续祛湿排寒,白天与黑夜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概念了,所有的枷锁与概念在追个击破,下午睡醒总以为是早上睡醒,晚上熬夜,对身体器官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因为适应了,从前熬夜的话身体器官是受不了的,一直按住锁骨中间上一点喉咙那里,是气门所在,一直按,保持身体的气正常通畅,使身体机器正常的运转。
天哥给我输入一个程序,我就会自己运动锻炼身体,疏通颈椎,大椎哪里堵了,寒气聚集,疏通以后,气血就流通。
完了之后天哥又带神灵工程队进入身体修理。
我给他发的信号他收到了,哈哈,又来修理我了,好开心。
好一会,修理完之后感觉到很轻松。
睡着听见天哥教我能量释放、能量收回、左耳朵的声音没有消失,只是变小声了。
像是一种信号,听觉系统,压缩打包这个系统成为体验的元素。
我说的话天哥听得见,耶,他就过来调耳朵的音频,调的时候听见声音的频率。
味觉同时在调整,嘴巴很淡,吃东西吃不出食物的味道。
睡着的时候干活,醒来之前把干活的记忆删除了,不让肉身知道,有些活不需要我这个肉身知道,而能够透露出来的信息都是可以让我知道的。
这段时间我总是看山区的人生活做饭,就是返璞归真的感觉,非常淳朴,没有概念与束缚,他们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饱,剩下的时间就是悠闲,虽然生活很艰苦,但幸福度很高,只吃简单的蔬菜,住简单的房子,然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非常的简单的生活方式,给我带来了安宁的感觉。
只要一打坐的时候眼泪鼻涕就一起流,我这辈子眼泪鼻涕流的最多,是所有神灵在我身体里面干活,我感受返本归源的场,静静的感受孤独,也是一种体验,哈哈哈,天哥一直在我身边,一起感受孤独的孤独。
左耳咚咚咚敲耳膜的声音很频繁,这个一种精神折磨,人世间不是被这个折磨就是被那个折磨,我总是找玉老师絮絮叨叨,背后的真相在传递信号,聚能了一会后,手上收到东西,又开始了干活。
开始感慨良多,造化里的神灵每一个都很惨,当然也包括我自己,一定要转变,这种信念一点一点的累积,量的积累,最后促成质的飞跃。
每天凌晨的打坐,我的灵性小屁孩很调皮,各种搞怪,然后天哥来了,他摸摸我的头,说认真干活,然后我调整呼吸,身心一沉,进入绝对的状态,所有神灵穷尽一切,达成目标,完成转变,把心静下来。
一系列的操作以后眼睛聚焦调距,开始吐口水,检查口腔,观察口水,再一系列的操作,最后看枕头、看灯,我看灯的时候,灯的形状会变化,我准备睡觉,之前大钉子的两边还有两个小钉子,它在发出信号,灵性小屁孩经常嘟着嘴巴,手指就一直按着,最后松了,地上封印的碎片出来了。
信号持续的吵我,是让我找天哥干活,天哥这会才来,也许之前还没到时间点。
我絮絮叨叨玉老师,让玉老师去侦查,有情况就通知天哥来,哈哈哈,好有意思,哈哈哈,干活的需要。
第一次见玉老师的时候他说我不接地气,哈哈哈,是在那之前一直待在办公室吧,哈哈,太阳很少见,通常别人说那个人很接地气,一般那个人都很大方随和阳光,种地的人都很接地气,光脚踩在大地上,术语上讲的地气是指气候气温。
想体验种菜的感觉,种花只能看不能吃,种菜可以看又可以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