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他也跟着笑了一下,朝笛飞声招了招手
入夜,阿沁端着一碗药叩了叩江少城的房门,里面的江少城低低应了一声后,阿沁才轻轻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江少城此刻正躺在床榻上,见阿沁来了,缓缓的撑着身子想起来,阿沁见状,忙将手里的药碗放到一旁,搭了把手将江少城扶坐了起来。
“少城,你感觉怎么样了?”阿沁柔声问道
“我无事。”江少城朝阿沁露出个虚弱的笑:“阿沁,又劳烦你了,还亲自替我熬药。”
“你不必与我客气。”阿沁面颊有些微红,低下头扯出个笑来:“来,少城,先喝药吧。”
石屋的屋顶上,笛飞声端坐于一侧,而一旁方多病则透过掀开的那一点缝隙十分专注的瞧着底下的情况
“我说大木头,你确定已经将药下好了?”方多病低声道
笛飞声凉凉的瞥了方多病一眼,臭着张脸并不屑于回答
方多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大木头,药都下了,如今还在此装什么正人君子。
江少城将阿沁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咽下去的同时对阿沁道:“水…..水……”
阿沁忙拿起桌上的空药碗走到一旁的桌子上为江少城倒水,就在阿沁转身的那一刹那,江少城双指合拢在自己的胸前用力一点,刚才喝下去的药又悉数被江少城吐到了他早就准备好的一方丝帕上。
方多病在屋顶上眼珠子瞪的老大,眼睁睁的看着江少城将那方涂了药的丝帕藏起来,然后又在袖子里找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丸迅速的放入口中。
此时的阿沁正好倒了水转身,江少城嘴角含笑接过阿沁手里的水抿了一口。
下一秒,江少城捂着心口面色极为痛苦,他挣扎着想开口说话,但一张口,话还没说出口,一口乌血就先从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