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
沈无忧与卫永安面面相觑。
对于江子平说的那句话很在意。
“怎么感觉跟遗言一样?该不会.......”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做这种事情,但好像另有隐情。”
“说的也是,看他身体很虚弱的样子,光是心脏病不大可能。”
沈无忧垂眸沉思,看向卫永安,表情带着撒娇意味,“二哥,你帮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说。”卫永安吃着草莓,冷峻的面容看向沈无忧时露出宠溺微笑。
沈无忧沉默片刻,说道:“你帮我查一下江子平的病例好不好,只是病例应该没关系吧?”
“可以,我刚好也很好奇。”卫永安果断地点了点头。
又忽地眉头紧皱,看向用餐位置。
沈无忧也跟着看去,表情一愣。
差点忘记江子平所说的嫌疑人还在这吃饭。
“你们这么快吃饱了?江子平呢?”白承允带着笑脸,镇定自若地坐在卫永安身边。
卫永安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回家了。”
“这么快走,我本来都还想跟他聊聊。”白承允双手挽住后脑袋,背靠沙发,翘起二郎腿。
淡定自若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有亏心事。
沈无忧看了眼二哥平静的表情,想着二哥应该不想打草惊蛇。
于是也不主动提及,对方是否有雇人去绑架江夏的事情。
“叔叔,吃点水果。”
她将果盘放在白承允桌前。
白承允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个橘子,摸在手中,问出一个极为尖锐的问题,
“无忧,既然你都回到白家了,也都在白家生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要姓沈?是姓白不好吗?”
“姓什么很重要吗?”卫永安果断替沈无忧回答,冷冷瞥了一眼提出问题的人。
“卫长官,您这就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白承允保持着微笑,态度很恭敬,言语却是在反驳。
卫永安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我妹妹不姓白,就不是你们白家人了吗?她有亏欠你们白家吗?”
由他充当嘴替,沈无忧根本不用开口解释。
白承允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选择退让,不再反驳,“哈哈,我只是刚好与无忧见面,顺带提一嘴而已。”
“我想叔叔误会了一些事,我没有改名字,只是这个名字用惯了,其实在必要场合,你可以叫我白无忧,虽然有点别扭就是了。”
沈无忧微微一笑。
白承允动了动嘴角,根本无法反驳,笑了笑,“也是,就当叔叔我提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本来就不该问,无忧母亲都不在意,她爷爷也不在意,你就是没事找事。”卫永安给沈无忧倒上一杯热水,言语尖锐。
白承允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很不服,但却只能保持微笑,“你说的对,我的错。”
“没事,因为我等下也要没事找事了。”
卫永安面色平静地看向白承允。
盯着他愣住的表情,冷声问道:“派人绑架江夏的主谋是不是你?”
一句质问。
沈无忧倍感意外,二哥居然会这么开门见山的质问。
看向白承允完全僵住的脸色,即使对方还未开口,已经能够通过其紧张的表情看出心虚。
“你在说些什么,我不懂,为什么会怀疑我?我为什么要绑架江夏?”白承允很快冷静,若无其事道。
卫永安穷追不舍的说道:“因为你和江子平有过渊源,不想江家超过白家。”
以前他就认识江子平,知道江子平和这人有些渊源,会直接问也只是为了看对方反应。
白承允陷入片刻语塞,笑着说道:“可是前些天,江家已经超越了白家,而且白家在这期间也停止了保住第一的迹象,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你做之前当然不知道结果会如此,江子平住院期间是靠着黄家的人,才稳住差距。
而且,把第一让出去是你父亲的决策,不是你的。
我已经有跟你父亲聊过了,说你当时不服,但是后面被他出言警告才甘心拱手相让。”
卫永安有条不紊的逐一说完。
听到白承允一声冷笑,“呵,我为了保住白家的尊严,不愿意拱手相让有错吗?”
“这样做没有错,但是你错在不该雇人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