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杰尔伯堡古老的城墙上,为这座城堡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伏羲站在领主大厅的巨大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片刻后,她转身走向大厅中央,给宋睿和汪雪发了消息,相约在此梳理从黑石国际获取的情报。
汪雪在领主大厅见到伏羲时,发现宋睿并未前来。汪雪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慌乱,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时不时地朝门口张望。
“宋睿呢?不是说三人一起探讨案件吗?”汪雪瞅了一眼伏羲,眼神中带着些许做贼心虚的闪躲,那目光就像受惊的小鹿,快速地从伏羲身上掠过,又迅速移开。
“他在实验室还有些事情,一做起实验就废寝忘食。我们先聊聊吧,小雪。”伏羲脸上挂着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眼神里透着温和与亲切,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向汪雪,轻轻拉起她的双手,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小雪?她都知道了,汪雪暗自思忖,心猛地一紧,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她的脸颊瞬间滚烫起来,像是被火烤着一般,眼神中满是羞怯与不安,可面对伏羲这位知心大姐姐,她根本无力抗拒,只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那里,低着头,双脚不安地挪动着。
“你这鲜花盛开般的美好年纪,不该承受如此多的痛苦与挫折……”伏羲轻声细语,声音如同涓涓细流,她微微抬起手,温柔地将汪雪额前的长发拨到耳后,指尖那轻柔的触感,让汪雪心底涌起一阵酥麻,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和他……”汪雪似乎想要辩解,嘴唇微微颤抖,却见伏羲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温柔而真诚。
“宋睿是极为优秀的男人,我爱他。他的过去也是他的一部分,所以我爱的是完整的他,自然也包括你与他的过往。是你成就了如今更好的他,我倒有点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意思。说起来,我对你还有些许愧疚呢……”伏羲抿嘴浅笑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与释然。
继而又接着说:“像你这般惹人怜爱的女孩,我实在恨不起来,也嫉妒不起来。只是想与你亲近亲近……交个朋友,好吗?”伏羲微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汪雪,满是期待。
汪雪望着伏羲那真诚而无邪的眼神,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如小鸡啄米般不住点头。她的内心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要保持距离,一个说接受这份友谊,最终,温暖与信任占了上风。
“太好了……”伏羲像在圣诞节收到心仪礼物的孩子般雀跃,兴奋地将汪雪拥入怀中。她的双臂紧紧地搂着汪雪,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汪雪嗅着伏羲颈肩那淡淡的幽香,眼神渐渐迷离。伏羲仿佛有一种独特魔力,虽无法消解痛苦,却能将痛苦沉淀,深埋心底,使其不再那般难以承受。汪雪的双手不自觉地在伏羲背上轻轻抚动,感受着她的温暖与安慰。两人皆有着傲人的身材,恰好伏羲比汪雪略高一些,拥抱时,两人身形错峰交叠,胸前倒也不显得那般局促。她们和谐得如同精致的榫卯结构,仿佛本就是一体,而后才一分为二。
她们这是……宋睿姗姗来迟,目睹眼前这一幕,不禁看得入神。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里满是惊讶与疑惑,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或许是感受到了宋睿的目光,汪雪猛地挣脱伏羲的怀抱,脸颊羞红似火,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与羞涩。
“我们来聊聊案件进展吧。”汪雪语气低沉地说道,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伏羲意味深长地看了宋睿一眼,缓缓开口:“依据我从黑石国际安保公司服务器获取的情报,基本能确定那些无名尸体,是黑石国际遵照牧师组织指示进行人体实验后残留的试验品。”
“你是说牧师组织也参与其中?”宋睿大为震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牧师组织平日里那看似和善的模样,怎么也无法将其与如此残忍的人体实验联系起来。
“睿,你觉得保险库中那一支支基因药剂,会是未经人体试验就存放的半成品吗?”伏羲平静地说道。
“这么说,刘老师他……”宋睿心情沉重,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
“目前国内法律禁止人体克隆,对于销毁克隆体是否等同于杀人也尚无明确界定。所以很难判定刘鹤犯了杀人罪。”伏羲解释道。
宋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伏羲说:“那我制造鹰眼基因药剂,是否同样需要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