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痛苦的说:“没有啊,我们吃完饭,我看时间还早,又好久没有见了,我说带她去唱会儿歌,她不去。这时这个疯子就冲过来,对着我的脸就哇哇的吐,你知道有多恶心吗!”
骆主任看着保安大叔,大叔点点头。
骆主任看看问心无愧的陈争,看着眼神漂浮儿子,不解问:“我就纳闷了,大半夜的,还唱什么歌?你游手好闲,人家有事啊!再说了,别人喝多了吐,干嘛吐你身上?怎么没吐我身上?”
儿子很委屈,很嫌弃的说:“他是成心的!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骆主任又扬起棍子,生气的说:“你不是我们学校的人,以后不许来我们学校。你们保卫部以后看见他就拦住他,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这扫把星进来,他不听,就报警!”
陈叔乐呵呵说:“好的!”
说完拿起对讲机说:“保卫科,保卫科,考古系骆主任说了,以后没有他的签字,他的儿子不允许进入我们学校。他如果要强闯,就报警,汇报完毕!”
几个门岗陆续回复:“收到!收到!”
这时人群中又挤进来两人,是拖着行李箱的何教授和有点不好意思的小鸥。
小鸥看见陈争和了然,顿时有点脸红。
突然看见小鸥,陈争心里也莫名的怦怦乱跳。
见她和教授在一起,陈争这才明白为何觉得她很眼熟了。
陈争故意大声的说:“昨晚,你对人家小姑娘纠缠不清,毛手毛脚的,我看不下去了,才顺便教训你一下。对你这样的的人,就不能手软。再说了,我只是吐你还没有揍你呢!”
了然刚要狡辩,老爹的棍子直接打在背上。
了然嗷嗷直叫,忙说:“小鸥,小鸥,救我啊,你帮我解释一下啊!”
何教授问小鸥:“怎么回事?”
小鸥不知怎么回答,一是了然和自己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相处如兄妹,二是昨晚确实有点强人所难,难免引起误会。
于是小鸥难为情的说:“昨天总体上是误会,但是然哥哥你确实有点过分了。”
旁边的同学们,不嫌事大,起哄说:“哦!哦!有点过分了!”
这下把小鸥的脸都整的红扑扑的了。
陈争到这里,这才把几个人串联起来,骆副主任和何教授共事多年,两人执掌考古系,双方孩子都是彼此看着长大的。小鸥比了然小几岁。小鸥在新校区上的本科,今年研一,刚回本部生活学习,而了然在另外的大学读书,已经毕业好几年。
这几天何教授在首都录制节目,骆太太就提议,他们一家三口请何太太和小鸥两个聚个餐,叙叙旧,顺便给小鸥接接风。
其实小鸥本科和研究生都在这个城市,只是从郊区到了城区,而且开学都两个月了。
正在小鸥脸红之时,骆主任电话响了。骆教授一看是太太打来的,有点小紧张。整理思绪后笑眯眯的接电话,吃瓜群众从他的表情看出。
骆太太:“儿子毕业几年了,你还记得吗,你说的想办法给他找点事做,现在怎么样了?”
“老婆,我还在想办法,这个事急不得。你知道今年有多少毕业生吗?”
“别给我说那些,我就问你,那些都是你的儿女吗?”
骆主任被老婆的脑回路整不会,支支吾吾的,不知说啥。
老婆乘胜追击道:“哟,老骆,是不是帮别的儿子想办法了,就管不我和你的儿子了!”
妻管严和太太的对话,虽然说的很小声,但陈争都听得清清楚楚。
何教授让大家各自散去,不要围观了。
然后忿忿的瞪了骆家父子一眼,说道:“回办公室说。”
老陈叔接过棍子,做出一个要打人的样子,了然像惊弓之鸟,一蹦两米外。
大家哈哈大笑,老陈叔还得意地和陈争交换了眼神,还作了个搓麻将的动作,陈争秒懂。
一行几人表情各异的来到二楼何教授的办公室。
了然去洗手间洗完脸,鼻子上塞着纸巾,轻手轻脚的走出来,本想溜,结果骆主任一直在门口等着的,完了,直接被老爹拎住耳朵带到了何教授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不大,是典型的学究办公室,桌上是电脑,背后是整齐的书。
大家各自坐下,小鸥为大家泡茶。
骆家父子坐在茶几旁的沙发,陈争和小鸥坐在何教授办公桌对面的靠背椅子上。
两人挨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