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坏笑着说:“你这个深明大义的老丈人好啊,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老何一本正经的说:“孩子们的事,我向来不管,我只是关心我的学生。”
老骆乐呵呵的点头,然后说:“我该怎么回我老婆,孩子的事?”
“你就说他们没事,本来也要在那边等新的任务,而且中央在协调专线,争取定期能和孩子交流。记住是争取能,别把话说死。”
骆教授高高兴兴接通老婆电话:“老婆,我刚从老何办公室出来,他刚和首都那边通了电话,首长还夸你相夫教子,是国家的功臣呢!”
“首长真这么说?”
“当然啦,我哪敢骗你!”
“谅你也不敢!”
“老婆,老何一家邀请我们周末去踏青,我替你答应了!”
骆太太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正好出去走走。”
何教授地上一杯茶给老骆,由衷的说:“老伙计,你也是个人才啊!”
“形势所迫,逼不得已!”
两人哈哈大笑!
话说门卫室,这时不是很忙,守在监控室的老李问满眼好奇,到处看监控的老陈:“老陈,屏幕有什么好看的啊,对眼睛不好!
“你不懂,我找哪里有好玩的事情,咱们这个工作吧,有事的时候,鸡飞狗跳,没事的时候,闲得无聊!”
“我还是觉得,这些年,你变化太大了,变得我都觉得你越来越不是你了!”
老陈微微抬头,嘴角一丝笑,眼睛突然像指示灯闪了一下,老李吓了一跳,说:“你看你,眼睛老是发光,吓死人了。”
老陈忙说:“是外面的车灯照的,我还是我啊!”
“你看你,我们都是没啥文化的人,但是觉得你突然说话高深莫测的,你是不是诸葛亮附体了?难道你还背着我们去图书馆看书?”
“可能是,我那天去武侯祠,被孔明先生相中了。”说完自己哈哈大笑。
笑完,老陈自己也纳闷,说:“其实,我有时也觉得恍惚,我家孩子还有小孙子也说我变了,我小孙子还说是老顽童。但是我自己又说不出来,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啊!”
“你看你,”老李说,“刚才我也说了,其他人也说你以前不爱花钱,不爱出门,不爱喝酒,不爱打牌,每分钱都拿回去交给老婆。现在哪里热闹,你去哪里,还有你居然报名学习川剧?”
“那多正常,我觉得好玩啊。”
“那玩意多费钱啊!”
“所以我要打牌挣钱啊!”
“我觉得我们精力有限,你学那么多,装那么东西,你不觉得累吗?”
“累啊,所以打打牌放松放松!”
看老陈又绕回打牌的事,老李真无语,说:“你觉得打牌是放松,我觉得累死了。”
“所以啊,你还要多锻炼。”
老李又说:“那好,那你为啥又报了川菜培训班,回锅肉谁不会炒啊,干嘛费那个钱?”
“你不懂,你以为,我们只是去学做菜啊?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我很纳闷,你老婆怎么也变大方了,居然随便你折腾。”
“她当然不希望我折腾,希望我多回家做点家务,带带孙子。但是我儿子儿媳支持我,他们觉得只要我健康就好,况且,我该交给老婆的钱,一分没少啊!”
“还有,老丁说你撺掇他一起去青城山学武术?”
“对啊,我们做保安的,当然得懂点武功啊。就那套军体拳,吓唬谁啊!”
“那我问你,我们干一天休一天,休息的那一天,你要打牌,要学川剧,学武功,学做菜,你怎么排的开?”
“所以我现在要好好利用我们的每一分钟啊。”
老李还不放弃,问:“还有,我们几个都觉得,这几年,我们都老了,你怎么越来越年轻了?”
老陈得意的说:“这个可能是我心态好!”
老李感觉无力辩驳,只好说:“反正,我觉得你不是以前的你了。”
“对啊,我们任何人后一刻都不是前一刻的自己。”
“你看你,这些奇怪的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那天听哲学系小梁教授说的。”
“不得了不得了,你都开始听哲学课了,你要成精啊!”
老李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老陈笑着笑着又自言自语的说:“其实,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