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三十年后,中原女子只身返回故乡,跪在琴师灵前痛哭流涕。
&esp;&esp;那番邦男子却不见踪影。
&esp;&esp;原来,是中原女子不知如何,觉醒神识,在番邦男子睡梦之中在他背后捅了一刀,番邦男子当即便没了生息。
&esp;&esp;中原女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流亡了半年之久,才逃回中原。
&esp;&esp;至此,同心蛊才被世人熟知。
&esp;&esp;可也因此惹出祸端来。
&esp;&esp;那被杀的番邦男子原是扶桑唯一的王子。
&esp;&esp;得知王子是被他们王子捧在手心的中原王妃所杀后,扶桑人悲愤交加,大举入侵大齐。
&esp;&esp;最终被大齐先祖赶了回去。
&esp;&esp;这便是大齐与扶桑最早的恩怨纠葛了。
&esp;&esp;“呵…你是裴昭吧。”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esp;&esp;若说之前还只是怀疑,现下萧然便十分肯定了。
&esp;&esp;他可没有忘记裴昭在他小时候便想着让他服下可疑的药丸的事了。
&esp;&esp;那时的裴昭到底少年心性,做事急躁了些,难免留下了破绽。
&esp;&esp;裴昭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
&esp;&esp;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将那副神秘的玄铁面具从自己的面庞上取下。
&esp;&esp;随着面具的离去,一张熟悉而英俊的面容逐渐展现在萧然眼前。
&esp;&esp;裴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有恃无恐的傲然。
&esp;&esp;“是我又如何。”
&esp;&esp;“陛下若是再犹豫,摄政王可就没命了。”裴昭好心提醒道。
&esp;&esp;“我知道陛下在这附近埋伏了人,所以这是一半的解药,待陛下服下同心蛊,我便让人送来另一半的解药,陛下可要想清楚了。”裴昭的手轻轻敲击着锦盒,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esp;&esp;“为什么?大费周章如此,只是为了让朕服下同心蛊?朕哪怕移情于你,也不会为了你,将天下拱手相让于你。”萧然十分不解裴昭这愚蠢至极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