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踉跄了两下,差点没站稳。
&esp;&esp;他的眉头轻皱,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esp;&esp;那一剑是实实在在捅进去了,并不是假话。只是没有太医说的那样严重。
&esp;&esp;如今被苏格这一推,腹部绑的绷带又渗出了血。
&esp;&esp;但是今日萧然穿的是一袭黑衣,所以也不太明显。
&esp;&esp;萧然还想说什么,却被苏格直接关在了门外。
&esp;&esp;隔着门,苏格冷声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你也不必再讲,我也不想再听,到底如何你比我清楚。我只求你大发慈悲放我走吧。”
&esp;&esp;萧然在门外坐了一天,没有走,也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句了。
&esp;&esp;他知道苏格说的是事实。
&esp;&esp;如果他不是帝王,如果他再年轻些,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也许今日他二人的隔阂便不会产生。
&esp;&esp;他知道他错了,错的离谱。
&esp;&esp;可是真的要他放弃苏格,放他走,此生不再相见,他不愿意。
&esp;&esp;往后萧然日日都来,除去上朝和批折子的时间,都耗在这了。
&esp;&esp;可是那紧闭的门从来没有开过。
&esp;&esp;秋天很快就过去了。
&esp;&esp;寒冷的冬季来了。
&esp;&esp;哪怕萧然披着狐皮大氅,到底是在风里吹着,而腹上的伤因为日日劳心伤神,到现在也还没有好。
&esp;&esp;终于在一日全部都爆发了。
&esp;&esp;萧然昏倒在雪地里。
&esp;&esp;可是苏格还是没有出来。
&esp;&esp;还是王公公实在看不下去了,叫来小太监把萧然带回了太极殿请来太医医治。
&esp;&esp;这一回昏倒,萧然便卧床三天,连着三日不曾早朝。
&esp;&esp;承欢殿里也没有派人来瞧,萧然养病期间,只有裴昭来过。
&esp;&esp;见萧然已经睡着,他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怀里取出一块做成项链的玉佩,轻轻地挂在了萧然的脖子上,嘱咐王公公道:“这是家传的暖玉,世上仅此一块,陛下着了风寒又旧伤复发,戴着此玉对病愈是极好的,莫要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