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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以为少主采这灵药是拿来给自已用的,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公主,而且还不让外人知晓,身上的伤也暗自忍着。
&esp;&esp;医师捏着小刀将背上的腐肉一一剜下,上完药包扎好以后已是满头大汗,又盯着手腕处的伤口摇了摇头:“这伤口一看便是生拉硬拽所致,若是再用力些,只怕这双手都保不住了。”
&esp;&esp;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对自已如此狠绝。
&esp;&esp;外伤尚且好治,可内伤却极为棘手,狐宴内伤之重竟连医师一时都没了办法。
&esp;&esp;姥姥从门口走了进来,冷漠瞥了站在门口的清语一眼。
&esp;&esp;沧牙看见姥姥来了,便知少主有救。
&esp;&esp;“宴儿如何了?”
&esp;&esp;医师:“少主身上的外伤皆已大碍,可这内伤着实太过严重。”
&esp;&esp;姥姥看着狐宴惨白的面容,往日种种浮现在眼前。
&esp;&esp;宴儿小时是那样的乖巧听话,言行有距,妖族事务都处理得极为妥帖,事事以身作则,危险的事都是 阿语吹吹
&esp;&esp;狐宴醒来之时,下意识的捏了捏掌心,柔软的触感使他清醒过来,半撑着身子看着床边睡着的人。
&esp;&esp;清晨的日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清秀的脸上,白皙的肌肤晶莹如玉,闭目沉睡的人显得温润柔和,少了几分生疏之感。
&esp;&esp;阿语竟会在这守着他,宛如做梦般,令他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sp;&esp;狐宴手指在细腻的手背上摩挲,久久不愿放开。
&esp;&esp;清语直到天微微亮才睡去,一时睡得有些迷糊。
&esp;&esp;见她睡的如此香甜,狐宴眸中满是宠溺,伸出手指在小巧的鼻梁上勾了一下。
&esp;&esp;“你醒了?”清语被他的动作吵醒,“我去看看药熬好没有。”
&esp;&esp;刚要起身就被一把拽了回去,清语蹙眉看着他拉着自已的手,腕上白色的纱布已经浸出红色的血迹。
&esp;&esp;“松开!”
&esp;&esp;“不松。”狐宴就这样看着她,面上还带着些许病态,大有一副我不松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