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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绝不是他做的
&esp;&esp;午时,书房内。
&esp;&esp;强烈的困意袭来,清语上下眼皮不断的接触,几乎就快睁不开眼。
&esp;&esp;晚上总是噩梦不断,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esp;&esp;每每被吓醒之时,狐宴总是会将她拥在怀里,手心在她的后背处轻轻的拍打着。
&esp;&esp;他长而尖的指甲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冷硬尖锐的触感。
&esp;&esp;想起了梦中的场景,清语浑身直骇得沁出一层冷汗。
&esp;&esp;偏她还不敢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生生受了整夜的折磨。
&esp;&esp;现下实在是撑不住了,索性便在书房的矮榻上小憩两个时辰。
&esp;&esp;迷迷糊糊之间,有人轻声唤她。
&esp;&esp;“女君。”
&esp;&esp;清语微微睁开眼,睡眼惺忪的看向来人。
&esp;&esp;随后惊喜的坐了起来,拉着芙因的手坐下。
&esp;&esp;“你这傻丫头玩够回来了?”
&esp;&esp;当初攻下王城时,她便封了芙因为郡主。
&esp;&esp;又想着芙因从小跟着她被锁在冷宫,极少见识过外面的风景秀丽,就想趁如今天下局势安稳之际,许了这丫头出宫游玩,以免她在宫里闷得慌。
&esp;&esp;没想到这丫头一去,竟玩了足足三月才回来。
&esp;&esp;这段时日她内心苦闷,都找不到可以诉说的人。
&esp;&esp;现在芙因回来了,她的内心像是又有了支柱一般,顿时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esp;&esp;芙因看着她眼底的青色,眼中泛起一阵心疼。
&esp;&esp;“女君,才一段时日不见,您怎么憔悴成了这样?”
&esp;&esp;清语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内心五味杂陈,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
&esp;&esp;“无事,倒是你快与我说说,一路上有何趣事?”
&esp;&esp;芙因想起了外面的流言,略带忧心道:“女君,您最近可有听到城中所传的流言?”
&esp;&esp;“什么流言?”
&esp;&esp;芙因有些战战兢兢的说:“就是……就是妖物吃人心的流言!”
&esp;&esp;清语闻言有些诧异。
&esp;&esp;“我在宫内,并未听到这样的流言,也无人上报。”
&esp;&esp;这时一人推门走入。
&esp;&esp;“师妹被那妖物迷得昏了头,哪里还顾得上关心这些事?”
&esp;&esp;说话的是善安,语气颇为尖酸。
&esp;&esp;芙因眼神在两人面上打量,直觉两人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不似从前亲密了。
&esp;&esp;大将军以往是十分温和的,从不会用拿这种语气和脸色对女君说话。
&esp;&esp;才几月不见,这是怎的了?
&esp;&esp;清语神情微微一愣,看向他,“城中到底出了何事?”
&esp;&esp;善安将手中仵作记录的册子递到了她面前。
&esp;&esp;清语伸手接过了那本册子,打开细看着,越看眉头拧得越紧。
&esp;&esp;“为何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不一早上报?”
&esp;&esp;善安看着眼前有些憔悴的人,缓和了面色。
&esp;&esp;“传言最开始是从城外传出的,死的皆是些作恶乡里的恶匪,那些恶匪盘踞在易守难攻的深山老林里,官府一直头疼,所以尽管那些匪患是被挖心而死,底下的人也未曾上报。”
&esp;&esp;“但最近城中开始频频有人失踪,且尸体被发现时与那些匪患的死状一模一样,都被挖了心脏,底下的人这才重视了起来。”
&esp;&esp;清语听完善安所说,又看了眼册子上的死亡人数,心惊不已。
&esp;&esp;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