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甲楼有三层之高,楼下是些散座,可这仅仅散座用膳之人也是衣着光鲜,在屋中间有着一个大大的戏台与二层相连,店内装饰也甚是华丽。
进去后姜念竹便在前面领着姜晚上了二层,进了一个门牌“甲间”的雅间。
“姐姐想吃什么,便要什么。”
“好,小二那便酒蒸羊排、酥酪鹅、豆腐羹、糟鱼、枣泥酥、九层糕、素鸡、酱牛肉半斤另外一杯樱桃甜酒,便这些吧。”
店小二连忙记下,应声后便退下。
只是姜晚不理解,难道真的只是单独吃饭吗?沈权没来?可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姐姐在想什么?好像有心事一样。”
“没有,只是这京都繁华从未好好瞧过,心中不免感慨。”
“没事的姐姐,来日方长。”
不一会儿,小二就将菜摆满了桌子,看着桌上的菜肴,实在饿的姜晚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姐姐先别着急吃,咱们姐妹二人从未如此单独用过膳,也该饮一口甜酒以示庆贺。”
这甜酒莫不是有问题?为何无端举杯?对于姜念竹的为人,姜晚不得不防。
“这甜酒看着,着实没有食欲,我看妹妹的甜酒不错,不知能不能与我交换?”
“姐姐喜欢,那便交换吧。”
姜晚看姜念竹如此痛快,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还是饮我这杯吧。”
二人一口甜酒下肚,姜晚刚吃了几口菜就听见门被推开,沈权走了进来。
“晚儿,几日不见可曾想我?”
“不曾。”
“晚儿你到底怎么了?我可是哪里做的不对?你直接说不要这样折磨我好吗?”
“王爷,我想说的话在那日街上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王爷若还是如此纠缠便是要惹人厌了。”
沈权没想到姜晚说的这么直白绝情,也是不再假装温柔体贴,而是面露晦暗。
“姜晚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是不是看顾琛当上了摄政王,你便想去当摄政王妃了?顾琛有什么好?他不过是父皇的弃子,无论他身居何位,只要他是顾琛,他便永远只是臣子,你应往长远看,若和我道歉我便原谅你,退婚之事我去想办法。”
“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皇上弃子?什么臣子?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就算你为天子我宁死也不愿嫁你,顾琛即使是九品小官我也嫁。”
沈权仿佛失去了理智,瞪着一张猩红的双眼,直直的看向姜晚,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
“姜晚,只怕由不得你了,你没感觉身体轻轻,心里灼热,腿脚发软?”
“你,你做了什么?喜桃喜果。”
“你不用喊了,她们已经被我的人带走了,今天我就要你成为我的人,我看顾琛还怎么娶你。”
“沈权,你竟在菜里下药?
“错了,药浸泡了你所用的筷子。”
此时姜晚已经身体绵软,脑袋晕眩趴在了桌上。
“你退下竹儿。”
姜念竹好不甘心,他的男人自己还没有得到,却要便宜了姜晚,可为了大计只能忍耐,姜念竹攥紧手帕正想出去,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沉暗哑充满杀气的声音。
“谁也别想走!”
“顾琛?权哥哥怎么办啊?”
沈权满脸不可思议,可他能怎么办,顾琛怎么来了?难道是顾琛派人监视自己?
“顾琛你怎么从屏风后面出来?你早就来了?你怎么知道?”
“你几次三番觊觎本王的王妃,怎可饶恕?”
话落顾琛便将手中长枪向沈权的方向刺去。
“等等,顾琛我并没有对姜晚做什么,你若杀我父皇定不会饶你,此事就算闹到父皇面前,我也不过受几句训斥。”
顾琛看沈权无丝毫悔改之意,更是怒不可遏。
你放心,我是想杀你,但我不会杀,便取你一根手指以示警告。”
话落顾琛将长枪举起划向沈权,被沈权一个转身躲开了。
“顾琛你真是一个疯子,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顾琛不愿再和沈权多说一句,将长枪立于地上,双脚离地,借长枪之力整个身体侧躺空中,然后迅速踹向沈权的胸口。
沈权被顾琛踹的倒在地上,嘴角流下一丝血迹。
“不要顾琛,我可是你哥哥。”
顾琛听到哥哥二字,眼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