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宫内的宫女太监们正在为明日的宴会忙碌着,而这宴会的主角正在殿内挑选明日的衣物首饰,正在纠结烦恼之时,殿外的宫女传来消息。
“公主,奴婢听说这《珍饰阁》新到了一个名为“蝴蝶点珠”的项链甚是美丽,若公主买来明日定是更加耀眼夺目。”
沈若听到这个项链的名字,便觉得极美,想到明日生辰自己的美貌模样,竟不自觉得意起来。
“现在便去,若传到她人耳中,被别人抢先了可怎么办。”
“是,公主”
姜晚与姜念竹也如约来到长街之上,只是姜念竹因脚趾不敢着地,只能一瘸一拐的走着,满脸痛苦难忍的模样引起了很多过往百姓的注意,姜念竹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下,暗自嘀咕,早知如此便带斗笠出来了。
“妹妹,咱们正好路过《珍饰阁》,不如咱们进去瞧瞧。”
“听姐姐的”
二人刚迈进店门,姜念竹便一眼瞧见摆在正中的“蝴蝶点珠”项链,看到项链这般好看,姜念竹当即便拉住姜晚的手臂。
“姐姐,你看这项链好漂亮,仿佛一只活生生的蝴蝶,做工好精美,蝴蝶的下端还有如此多精细流苏,定很衬肤色,而蝴蝶对称的一端竟用如此大的珍珠镶嵌,好漂亮啊!”
“是啊,妹妹可真有眼光。”
姜念竹实在是喜欢,心中暗下打算,若姜晚能赠她,自然是好,若不赠,自己也要想办法买下。
“掌柜,这项链多少银两?”
“小姐,这项链一百五十两。”
不等姜念竹说话,便听见一阵强势,清脆,不容商量的女子声音传来。
“我要了,包起来。”
姜念竹一时没缓过神来,就听姜晚气鼓鼓道;“这东西是我妹妹先要的,这位小姐可知所期皆一到,我到尔应还之意?”
“大胆,你仗着有几分姿色竟敢这般与我说话,可知我是谁?”
喜桃见女子十分跋扈,一时气不过便上前理论。
“你是谁与我们有何干系?看你穿着华丽,定是哪家的小姐,连我这丫鬟都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难道你不懂?”
沈若瞪起双眼,瞬间火冒三丈,长这么大何人敢说她,如今被一个低贱的丫鬟教训,便立即上前扇了喜桃一个巴掌,见喜桃被打,姜晚立即将喜桃拉到自己的身后,扬手就要回敬一个巴掌,落在了对面冲上来的宫女脸上,场面好生热闹。
“放肆,放肆,我乃当朝公主你竟敢打我宫女。”
虽说姜晚知道沈若会来,可也没想过这嚣张跋扈的女子是公主。
“见过公主,可即使是公主也不该无端动手打人。”
“我身为公主,你的丫鬟对我不敬,我打怎么了?倒是你报上府名,竟敢打本公主的奴婢。”
姜念竹在旁担忧,生怕惹得公主记恨自己,便心生挑拨。
“参见公主,这位是我的姐姐,丞相府的大小姐姜晚,还请公主看在摄政王的份上原谅姐姐。”
沈若听到她是姜晚,本想看在五哥的面上就此作罢,可姜念竹提出了五哥,这姜晚分明是拿五哥的威名在外招摇,必须教训她几句。
“你即是摄政王妃,念在摄政王的情面我便不和你计较,若下次再让我见你嚣张跋扈,我定要告诉摄政王你的所为。”
姜晚对沈若这个人的所言所行实在喜欢不起来,只觉得这姓沈的怎都这般让人生厌,姜晚不想与她多做纠缠,便微微点头以示应允,见姜晚点头得乖巧模样,沈若满意地轻笑一声。
“掌柜,把这个给我包起来。”
“公主,且慢。”
“怎么?姜晚你还要与我争抢?”
“当然不敢与公主相争,只是这蝴蝶项链与其它饰品实难搭配。”
沈若被姜晚说得心生疑问,眉头微皱。
“为何?”
“公主乃是天女,自是漂亮的首饰无数,可或多是奢华之物,或是工艺繁琐之物,或是纯金银素雅之物,无论哪种公主佩戴定然艳压群芳,可这项链却不同一般,有着别致的美,若与它物一同佩戴,恐显其它物品落了俗气反生丑态,并且这项链本就是家妹看中,不知公主可否通融?”
沈若觉得姜晚所言有理,可即使明日生辰无法佩戴,也要买下待日后,寻能与之匹配饰品便是,沈若正在思考,身后的宫女伏在沈若耳旁喃喃一句,便见沈若抬眼看向姜晚的头饰。
“我看你的发簪与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