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心中似乎能猜到顾琛是为何而来的了,强忍不适努了努嗓,用那清脆略有一丝的沙哑声音。
“王爷问吧。”
“沈若发簪之毒可与你有关?”
“有关,是我让芊玲将我头上有毒发簪,调换给了公主,不过,此事芊玲并不知情。”
虽说顾琛心如明镜,可听到姜晚如此坦白承认,他的心竟隐隐有些抽痛。
“你为什么要害沈若?只是因为在街上与你争论吗?”
“自然不是,公主生辰是个大好时机,姜念竹既要害我我怎能放过她?正巧,公主在街上打了喜桃,她便应该受惩罚。”
“难道,就是因为她打了你的丫鬟,你便要她以命偿还?你若想杀了姜念竹,大可与我说,何必要害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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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察觉到顾琛的语气似乎对自己有些失望,她竟有些害怕,无助。
“我若说,我没想过害她性命,王爷可信我?”
“你又如何把握分寸?”
姜晚闻言有些沮丧,顾琛没有说不信自己,可他也没有说信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臣女,今日有些累了,我已向王爷坦白,任凭处置。”
“本王费心替你隐瞒,如今想听你心里话还听不得吗?”
费心隐瞒?姜晚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从始至终无条件的信任。
“喜桃喜果自小与我一同长大,对我来说,她们不是丫鬟,不是旁人想打便打的奴婢,公主打喜桃,我便以公主为饵,引姜念竹上钩,本想给她一个教训,待过几日,我便寻机提醒公主有毒发簪之事,只是没想到,公主身体柔弱,短短几日便毒发,并非我所愿。”
“所以,你让芊玲去宫中散步消息,你算到沈若会去珍饰阁?”
“是。”
“你便设计让姜念竹与沈若在‘珍饰阁’相遇,可你又怎么会算到沈若的宫女会发现你的发簪,并且沈若会心悦于此发簪?”
姜晚见顾琛句句点到明处,自己也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他若因此厌恶自己,自己便承受着。
“我特意挑选与发簪相配的项链,低价卖与‘珍饰阁’,当日我加以语言诱导,若不是蠢笨至极之人自会注视到我头上发簪。”
“所以,沈若要买你头上的有毒发簪,姜念竹定不会同意,她不敢害公主,定会打造一样的发簪赠予沈若,这时,你便顺理成章的将一切归于姜念竹?”
“是。”
顾琛继续追问,想将心中所有疑问全部得到解答。
“你最后为何求皇上饶姜念竹一命?”
“想给她一次机会。”
“可姜念竹为何会老实认罪?”
“因为毒害公主和毒害摄政王妃都是死罪,她在赌我心软,会替她求皇上饶恕,你会同我一起求情,她或许能活,反之,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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