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似是因喜果的话更加痛苦,泪珠更加急促落下,手指微微弹动,仲衡之见状,眼露惊色,立即开口。
“王妃似乎对喜果的话有些反应,喜果你在说些试试。”
“是。”
“小姐,喜桃虽然不在了,可她在以另一种方式陪在我们的身边,相信喜桃若是见小姐为她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定会心疼不已,小姐知道吗?王爷吩咐为喜桃厚葬,喜桃的新家漂亮极了,待小姐伤好醒来后,我陪小姐一起去看喜桃好不好。”
姜晚并没有因为喜果的话而清醒过来,仲衡之见状,脑袋一转,开口道。
“喜果先不要说了。”
顾琛见仲衡之的神情预感不妙,心慌不已,生怕姜晚就这副样子再也无法清醒。
“怎么?难道这个方法不行吗?”
“从王妃的反应来看,应是能听到喜果的话,只是她自己心结未结,不愿醒来,若是想让王妃清醒,恐怕只有一个方法了。”
“什么方法?还不快说!”
“若想王妃清醒,只能找独孤宗木了,他有一‘唤心蛊’,或许可将王妃唤醒。”
“芊铃,你速去将独孤宗木传来,将仲衡之所言尽数讲与他听。”
“是,王爷。”
芊铃得令后,用轻功迅速奔向巧机阁,在那处阴森晦暗满是灰网的楼宇落下,芊铃将手中令牌展给门口的随从。
“见过芊铃大人,大人可是来找独孤大人的?”
“正是,速去带我见独孤大人。”
随从带芊铃来到一个阴森黑暗的房间,进来后耳边满是虫蚁蛇蝎吱吱叫的声音。
“见过独孤大人。”
“芊铃?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说话的男子有着端正的五官,在双眉之间有一条红色血线显得极其妖媚,本梳着利落的坠马髻,却有两条乌发散落脸颊两侧,就连嘴唇也是黑紫色。
“是王爷传召独孤大人前去,请独孤大人将‘唤心蛊’一并带去。”
“阁主让我带‘唤心蛊’干什么?可是要救什么人?”
“是王妃,王妃神志陷入自制的情境中无法清醒,楼大人为王妃诊治,说是独孤大人的‘唤心蛊’可将王妃唤醒,所以,王爷特命我来找独孤大人。”
独孤宗木闻言,眼中有着一丝幽暗,不急不缓语调冰冷回着。
“王妃?对阁主很重要吗?”
“很重要,大人还是速速与我前去。”
“呵,女人本就是累赘,如今阁主有此牵挂,日后,定会成为软肋,死便死了,我不去。”
芊铃自然是不愿意听,独孤宗木看不起女子,便是连自己一同贬低,况且,王妃又怎么是一般女子呢,今日,必须将独孤宗木弄到王府。
“独孤大人也是知道王爷的脾气,若是大人不去,恐怕我们都无法交代,芊铃跟随王爷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王爷这般真心对一个人,其中利害,独孤大人应比芊铃更清楚。”
独孤宗木思量片刻,微吐一口气,似是不愿的回着。
“如此心智薄弱之人,竟将阁主的心夺去,真是可笑,走吧!”
“大人莫对王妃不敬,王妃是一个极好的人,她值得王爷真心以付。”
独孤宗木似乎对芊铃的所言有些不满,拿起桌子的面具,向芊铃走去,经过之时有个米粒大小的蛊虫爬进了芊铃的衣袖中。
“走啊,芊铃大人!”
芊铃见独孤宗木这个样子也是心生反感,可想到还在等待救治的姜晚,只能隐忍。
“大人,请。”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独孤宗木和芊铃就到了摄政王府,顾琛见状向喜果吩咐。
“你先下去吧,喜果。”
“王爷,奴婢实在担心小姐,能不能在旁候着?”
芊铃见状,握住喜果的手,投以安慰的神色。
“喜果放心,这位大人甚是厉害定会治好王妃,眼下喜桃那边正在安葬,你让侍卫送你去找简羽,送喜桃最后一程吧。”
“那奴婢先行告退。”
喜果闻言只好离开,顾琛对姜晚这么好,喜果还是能看出来的,一旁的独孤宗木见喜果离去,向顾琛行了礼。
“属下见过阁主。”
“芊铃可将事情与你说明白了?快替晚儿施蛊。”
“是,阁主此蛊有副作用属下需向您言明。”
“什么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