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怎么亲自过来了?可是有事吩咐属下?”
顾琛向前一脚蹬在独孤宗木的胸膛,将他踹倒在地,独孤宗木见顾琛如此生气,借机跪地,神色惶恐。
“属下不知做错何事?”
“你还有脸说!芊铃体内的蛊可是你下的?”
独孤宗木眼神飘忽不定,喉咙微动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
“芊铃对属下言语不敬,属下只是想对她略施惩戒而已,并未想伤她性命。”
“无论你与芊铃有何私怨,你们都是我的属下只可同仇敌忾,不可互相残害,你将芊铃此蛊解除后去领罚。”
独孤宗木见顾琛并没有深究,只是让他去领罚不由心生窃喜。
“谢阁主,此蛊无需解,只需在芊铃的太乙穴和檀中穴同时刺入银针蛊虫自会出来,待蛊虫出来以火焚虫便可,对身体无任何危害芊铃醒来便会同平时一样。”
“那你便不用去了,若有下次定不饶恕。”
“是。”
顾琛三人得解蛊之法便立即回府,在路上仲衡之将沈权及姜尚清来巧机阁买‘复春丹’之事讲与顾琛。
姜晚刺姜念竹那剑虽不是要害之处,可姜晚刺的力道甚大加上姜念竹身有鞭伤又怎会短短几日痊愈!原来是服用了‘复春丹’顾琛闻言心中疑惑顿时豁然开朗。
“姜尚清能轻易拿出五万两黄金买药家底定然殷实,待我空出手来定将他一锅端了,只是可惜了药。”
“王爷,是属下治下不严,不曾想竟将药卖于王妃的仇人。”
“罢了,此事你也不知情,也好,最绝望的不就是死而复生,生而赴死吗?”
顾琛只觉得药让姜念竹食去甚是可惜,可姜念竹是否活着不重要,对于顾琛来说她不过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
马车驾到摄政王府,仲衡之按照独孤宗木所言为芊铃解蛊,蛊虫出来后,芊铃睁开眼睛见众人都在自己房间,立即从床榻上起身。
“我这是怎么了?”
简羽将独孤宗木下蛊之事讲与芊铃听,芊铃闻言也是怒意剧增。
“这个独孤宗木当真是小心眼。”
姜晚见芊铃这般说,立即关心的询问。
“芊铃你与那个叫独孤宗木的人可有过节?”
“就是”
芊铃刚想将事情讲于姜晚,又想到姜晚并不知道顾琛和自己与巧机阁的关系,怕姜晚多心本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就是几日前遇独孤宗木,相谈之时独孤宗木对女子略有轻视之意,与他争论一句,不曾想他这么记仇。”
“芊铃以后这样的男子还是少作交谈,以免在下蛊害你。”
姜晚满带怒色可微微撅起的小嘴又显得俏皮可爱,看得顾琛直了眼,不肯挪走在姜晚身上的分毫目光。
“晚儿,我与简羽还有事,星儿便交于你了。”
顾琛话落,姜晚才看见一直在旁等待吩咐的星儿,不由得有些愧疚。
“好,你去忙吧!”
顾琛离去后,姜晚和芊铃喜果坐在椅子上仿佛她们只是姐妹不是主仆,星儿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姜晚见星儿还站在原地,立即将星儿拉到那张空椅上。
“星儿,我吩咐的事可能会有损你的名节或者并非你所愿,我先同你讲,你若是觉得不妥我们在另行它法。”
星儿不曾想姜晚会这么说,她一向只顾执行命令,从未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姜晚这般问星儿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王妃只管吩咐,星儿定会执行。”
姜晚将心中所想小声地说与几人听,星儿闻言眉目带笑,起身伏了伏礼。
“属下明白,王妃静待消息,属下告退!”
星儿离开摄政王府后前往权王府,门口侍卫见一名女子以弱柳扶风之姿向府内走来,立即拦下询问。
“何人竟敢擅闯王府?”
“我来找沈王爷,你们去通报王爷自会相见!”
姜念竹去药铺寻祛疤之法却败兴而归,刚到府门就听见一名女子与侍卫对话。
“有何事?”
“夫人!这位女子前来求见王爷,属下正准备进去通报。”
姜念竹听侍卫说有一名女子来找沈权时,眼中的恨意醋意如潮水般翻涌不息,让人窒息。
“王爷有事再办不许打扰,你有何事同我说也是一样。”
姜念竹见到面前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妆容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