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詹佑安老奸巨猾的,怎么这个时候犯起笨来。
“老鼠已经露头,难道詹大人还怕找不到他的洞吗?”
在哪呢?老鼠在哪呢?詹佑安为难的很,要是继续询问怕人家以为他脑子不灵光,若是不问,这老鼠给哪啊?
姜晚心想,罢了。
“我为喜桃做祈愿灯旁人并不知晓,幕后凶手想害我,可她不会未卜先知又怎知我会燃祈愿灯呢?而贼人将棉絮铺在院内,那棉絮又是何时买的呢?还有木条又是从何而来呢?”
啊!詹佑安恍然大悟!明白后仿佛连呼吸都通畅了一些。
“下官多谢王妃提点。”
顾琛眸中似有星河般望向姜晚,心中不免感慨他的女人,当真了不得!
姜晚拿出裴轻禾留给她的财产将那十具尸体好生安葬,同顾琛一起回了王府。
刚坐下喘口气,接过了喜果倒的茶水就听见下人来报。
“王爷,王妃,刑部詹大人求见。”
“让他去正厅候着。”
姜晚同顾琛赶去时,见詹佑安脸色铁青,似有难言之隐的在厅内转圈。
“可是有眉目了?”
“王爷,王妃,这下官不敢说啊。”
其实顾琛和姜晚早已经猜到大概了,只是难为这詹佑安被夹在中间,谁也不敢得罪。
姜晚缓缓开口。
“詹大人只需走自己的阳光之路,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那十条冤死的亡灵便可,无需忧心其他,如实相告便是。”
詹佑安见姜晚一个女子都如此豁达,自己好歹也是刑部之首怎能这般扭捏,细细思量后,硬着头皮说出。
“下官派人去京城各家灯笼铺子和棉絮铺子察看,在走水当夜,仅有一人同时购买木条和棉絮,经调查发现此人是是权王爷的侍卫齐威。”
“果然!”
詹佑安不解。
“难道王爷早就预料到是权王爷了?”
姜晚驳了詹佑安的猜想。
“不!并不是沈权。”
顾琛见姜晚语气如此肯定,便问道;
“晚儿的意思是姜念竹?”
“不错,沈权就算与摄政王府不睦,也不会以十条百姓的性命为代价,况且,祈愿灯显然是女子才会做的事,若是皇上追究也与你无关,沈权又怎么会做这不划算的买卖?”
“那晚儿觉得此事沈权知否?”
“若是沈权知晓,又怎会派贴身侍卫去买?若查岂不是将自己纳入嫌疑?”
顾琛爽朗一笑,向詹佑安吩咐道;
“詹佑安,明日你派衙役侍卫待沈权上朝后,将齐威和姜念竹押至玄武殿。”
“王爷,这下官不敢啊。”
“詹佑安你若如此懦弱无能也不配做这刑部之首!”
“下官遵命,定然办妥,只是权王府侍卫武功甚高,若是搏斗起来下官怕皇上怪罪。”
“若有抗命者格杀勿论。”
詹佑安不敢多言,只是这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倒不是他懦弱,只是这沈权是谁啊?沈权的老子又是谁啊?唉!
姜晚似会读心术般将詹佑安的心中所想瞧了个明白。
“詹大人,不必忧心,您是奉皇上之令查案又有何人敢抗旨呢?况且,就算这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在顶着。”
哎!哎哎!对呀!姜晚一语点醒詹佑安,詹佑安不再愁眉苦脸。
“多谢王爷,多谢王妃,既如此下官告退。”
詹佑安走后,姜晚累了一天早早回房睡去,顾琛则是回书房歇息。
第二日一大早。
皇上见姜晚同顾琛一起上朝,也想过姜晚是调查清楚了事情原由前来禀告,可这才一日,皇上不信,这个念想也就一闪而过。
“姜晚,距离朕给予的时间还有两日,你前日是所为何事?”
姜晚和詹佑安将事情的原本始末清清楚楚的交代了。
沈权闻言面露惊色,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姜晚,詹佑安,你们竟敢诽谤权王府,若是拿不出证据,本王决不就此罢休。”
姜晚见沈权这副样子,更加确信他不知道此事。
“王爷不必着急,若无实证臣女又怎能在皇上面前文武百官面前信口雌黄。”
皇上见此事牵扯到沈权,也是撂下脸来。
“证据呢?”
姜晚向身后的简羽使了个眼神,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