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铃动作极快,转眼之间就飞落在院内,只剩姜晚和喜果面面相觑。
走啊!趴下去吧!
这不行啊小姐,不小心掉下去会摔死的。
不行也得行啊,咱们去帮芊铃。
姜晚和喜果经过一段眼神对视无言交流,异口同声道;‘唉’
二人小心翼翼一脸惊恐的从房檐顺着围墙爬去。
屋内,黑衣男子将手中弯刀向床榻砍去。
弯刀落空劈到床板的声音吓得他一惊,什么?男子掀开床褥,黑暗中隐约看见床榻上并没有姜晚,正当他怒意剧增准备去其它房间找姜晚之时,发觉身后似有杀意。
猛地回过头去,是芊铃!
男子不想与芊铃交手,想顺着后窗越出,芊铃见状,哪肯放过他。
“欺负人,欺负到家了!还想走?”
手腕轻轻一挥,赤铃鞭如同一条蟒蛇被芊铃攥在手里。
左腿后撤,身体微倾,手臂一扬,赤铃鞭锁定目标,直奔前去盘旋在黑衣男子的腰间,随着芊铃向回收力将男子拽回,赤铃鞭才作罢。
赤铃鞭的银鞭条上布满倒刺,这一鞭!估计那倒刺早已嵌入皮肉,将男子的皮肉抓烂而出。
男子似有不甘,可他的弯刀根本进不了芊铃的身,芊铃不过十招便将男子打倒在地。
“芊铃。”
姜晚声音急促,生怕芊铃吃了亏,刚进屋便见男子已经被打倒在地了。是她多心了,低估了芊铃的战斗力。
芊铃见姜晚和喜果满脸污渍,衣裙也有破损,手背更是擦破了些皮。
“王妃,喜果,那个贼人在哪?我去擒他。”
什么那人在哪?姜晚低头瞧了瞧自己这模样,终于明白。
“芊铃,没有贼人了,我和喜果是爬下来才弄得这副样子。”
姜晚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一转又见地上的男子,心里顿时怒气腾腾。
“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芊铃见男子不回话,更是一鞭子送去。
“若在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
“你们有种杀了我啊!”
等等!姜晚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又想不起来,立即上前将男子的黑面纱拽去。
“是你。”
芊铃也觉得不可思议,方才见这把弯刀就觉得熟悉,只是当时在气头上,没想起来。
“齐文你们权王府还有完没完?这次是沈权还是姜念竹派你来的?还是他们一起的阴谋?说!”
齐文见状,也知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更是无所畏惧起来。
“若不是因为姜晚和顾琛我哥会死吗?我自然是杀了姜晚为我哥报仇,待姜晚一死我在去杀了顾琛。”
“凭你?莫在痴人说梦了。”
“我自然知道,以我之力无法动顾琛分毫,我只需杀了姜晚在摄政王府外布满火油,到时候‘砰’就全死了。哈哈哈~”
姜晚见齐文这副癫狂的样子倒是和齐威临死之时甚像,不愧是亲兄弟。
“你哥害十条无辜百姓惨死,他死是罪有应得。不知他纵火之时可曾听见,那十条鲜活生命的呼救?凭什么你哥的命就是命,他人的命就不是命。”
齐文丝毫听不进去姜晚的话。
“你不必说的大义凛然,若不是因为你,那十位百姓也不会死,应是你下去陪葬,你就是个灾星。”
灾星?的确!齐文的话击痛了姜晚得心,不过那心痛片刻便消失不见。
“我曾经自我否认过,我到底是不是灾星?可我慢慢发现这些不过是你们这些施暴者的措辞而已,你们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不敢纠正自己的行为,唯一敢得就是将这一切归咎于她人身上。”
姜晚面露轻蔑,只因面前之人不配尊重。
“齐威受伤可有原因?齐威被斩首可有原因?齐威被皇上下旨跪于十人墓冢可有原因?你今日被抓可有原因?你又有何脸面在我面前义正言辞。”
齐文的心被这一句句可有原因击中,是啊,好像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我无话可说,你们杀了我吧。”
芊铃看向姜晚等待吩咐。
“放了他吧,芊铃。”
“王妃,不可,此事是权王府挑衅在先,就是闹到皇上面前也是他们理亏,万不可放虎归山,还是同王爷说吧。”
姜晚自然明白芊铃的意思,姜晚想放了齐文只是因为他和齐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