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的话总能给她极大的安全感,让姜晚觉得就算她将天捅破也有顾琛替他顶着。
“顾琛,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好”顾琛立即回复。
“如果有一天发生什么危险,你可否帮我保喜果安然无恙?”
顾琛不知姜晚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多愁善感?心里究竟装着什么心事?
顾琛眸中透着坚定。
“好。”
姜晚听到顾琛答应了她,心中的阴霾也是一扫而空。
从床榻起身穿上鞋履,将顾琛拉起。
“我带你去看戏好不好?”
“何意?”
姜晚漂亮的眸子闪了闪,嘴唇凑近顾琛耳边,用她那轻柔甜软的声音说着。
“保密。”
姜晚在顾琛耳边喷洒的气息,惹得他心痒难耐,愈加着迷。
权王府门外。
一群百姓似在驻足观望着什么,姜晚领着顾琛坐在一旁的茶水铺子,点了一壶‘绿鼎茶’要了些小菜。
顾琛侧目见沈权姜念竹和星儿都在权王府的门口,又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姜晚,问道;
“星儿怎么在这?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食指竖在唇上,姜晚做了个‘嘘’的表情,指了指权王府方向。
“听。”
就见姜念竹眼底迸发着恶狠狠的光芒,直直盯着星儿。
“你这个女人真是好不羞耻,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来,当真是看我太好说话吗?”
一旁的沈权似与平时不同,姜念竹在百姓面前出言辱骂星儿,他脸上也未见丝毫怒意。
星儿用那副楚楚动人的可怜神情望着沈权,眼里饱含秋水。
“王爷您不能不管星儿啊,星儿怀了您的骨肉。”
此言一出,本默言看戏的百姓顿时炸了锅般的纷纷议论。
“这女子怀了身孕,岂不是皇上的第一个长孙。”
“这怀了孕都找上府来了,肯定得娶进府里了。”
“这前几日刚娶侍妾,今日又有美人怀了身孕,这权王爷艳福不浅啊。”
“这才几个啊,这权王府连正妃侧妃都没有,以后府里的美人定多了去了。”
“这巡抚大人千金也够可怜的。”
“人家在可怜也是天子儿媳,你还替人家忧心上了。”
顾琛闻言也是深感震惊,不敢相信,急忙向姜晚确认。
“这星儿当真怀了沈权的孩子?”
这顾琛平时挺精明的,怎地这时翻了糊涂,他自己的属下还不了解吗?
姜晚拾起茶杯,轻抿一口。
“自然没有,星儿不知在哪寻得药方,饮后无论是何郎中诊治脉象,皆是喜脉。”
“你安排的?想借星儿之手除去姜念竹?”
“错!星儿之手自然是除去沈权的,星儿腹中那个不存在的孩子才是除去姜念竹的。”
顾琛自然知道姜晚为何恨姜念竹,只是不知她为何这么恨沈权,他们以前不是
姜念竹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慢慢笑了起来,眼里似有嘲讽之意。
“你与王爷才相识几日,又怎会这么快诊断出有了身孕?你可知混淆皇室血脉是死罪。”
沈权神情木讷,脸上无悲无喜,星儿觉得沈权很是奇怪,要是以往这种情形沈权定会让她入府的,可如今怎么在旁边只字未说。
“我自然知道混淆皇室血脉是死罪,若腹中之子不是王爷的又怎敢找上门来?巧机阁解派派主可诊天下奇症,不同一般医师,即便我刚怀几日楼大人也可一诊而出。”
“你”
姜念竹被气的语塞,围观群众却是议论的正热闹。
“这楼大人堪称神医,有他诊断自然是真的。”
“依我看,这女子就是来攀高枝的。”
“你也想攀高枝也得看人家权王爷要不要啊。”
“这王爷怎么一言不发啊?就在那愣愣的站着,莫不是中邪了?”
“哎哟,你别瞎说,一会被听见小心性命不保。”
沈权无动于衷呆站在那像个木偶般,姜晚见状问道;
“顾琛你看看这沈权是不是不对劲啊?怎么同木偶般的 呆站着,就连星儿说怀了他的骨肉也是无动于衷。”
“这症状倒是像被下了蛊般。“”
“难道又是独孤宗木吗?”
顾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