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府内。
丫鬟奴才的跪了一地,跪在前面的几个丫鬟脸颊红肿不堪,乍眼瞧去血淋淋的巴掌印似乎深深嵌在她们的脸上。
而此时的姜念竹正端坐在众人面前,似是打累了,连端茶盏的手也在发抖。
而沈权神情木讷,眼带爱意望着姜念竹,似乎没看见方才姜念竹的所作所为。
“王爷,夫人,门口有一个戴着面具衣着怪异的男子求见。”
侍卫过来禀告,见沈权竟像没听到般也是心生疑问。
姜念竹闻言,眸中带有极深厌烦,没好气道;
“不见,这权王府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吗?”
沈权薄唇微张,木讷道;
“竹儿说不见。”
侍卫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此人说将蛊字说与夫人听,夫人自会相见。”
蛊?难道是?他来干什么?姜念竹有些心虚道;
“让他进来。”
又将眼神瞥向跪地的丫鬟奴才,恶狠狠道;
“你们都给我滚下去,没有我的召见不许过来。”
“是。”
独孤宗木进来后,将面具摘下视若无睹的坐在旁边的空位。
姜念竹见男子正是巧机阁蛊派派主,瞬间没了方才那般的嚣张。
“你是谁?来我府上何事?”
独孤宗木倒是不客气,伸手为自己倒了一盏茶,细细品鉴后,开口道;
“姑娘好大的忘性啊,才刚与我做完交易便不认识我了?”
姜念竹心中茫然,上次她与婷儿是戴着面纱,这人并未见过自己的真容,怎会认出她还找上门来?
独孤宗木见她眼睛转着,应是在思考,便开口道;
“母蛊在你体内我自然有所感应,所以,姑娘不必在猜了。”
姜念竹总觉得事情不是很单纯,神色略微有些紧张,余光看向一旁木讷的沈权。
“此处不便说话。”
姜念竹在心中为沈权下令,让他在此处待着不许任何人进屋,下令后,姜念竹打开房门与独孤宗木一同进了去。
进去后,独孤宗木将袖袋中的银票拿出,放在姜念竹面前的桌上。
“这是那日你付的银两,我今日退还于你,解了这蛊。”
姜念竹听独孤宗木说要解蛊,顿时眸若寒冰。
“不行,既交易已成又怎能是你说悔改便悔改。”
“恐怕由不得你。”
姜念竹见独孤宗木话落,衣袖中爬出 一条极细翠绿的毒蛇,向她爬来,姜念竹两腿发抖,恐惧不已,大喊道;
“等等,等等。”
独孤宗木紫黑的薄唇似在嘀咕着什么,那翠绿的毒蛇竟停了下来。
“既同意便配合解蛊。”
只要挺过明日沈权便是正常人,到时就算顾琛非要星儿嫁过来,沈权也不会看她一眼,至于那个孽子以后除了便去,想到这姜念竹乍着胆子像独孤宗木走去,见独孤宗木并没有躲闪,竟握住他的手,眼眶存泪,神色可怜道;
“请大人给小女一天时间,那次大人说过,三天内蛊虫将心食去,虫代心脏,中蛊之人便会恢复正常模样同我恩爱相持,可眼见明日沈权就能同正常人一样,小女实在不甘心,还请大人怜爱。”
独孤宗木将手抽去,竟抚摸上了姜念竹的脸颊,一副意味不明的神情。
姜念竹故意夹了夹嗓子,满眼柔情。
“大人。”
独孤宗木靠近姜念竹的脸颊,眼瞅双唇相贴,姜念竹闭上眼睛静待,可独孤宗木动作一转,向姜念竹的耳旁说道;
“我凭什么怜爱你?”
姜念竹顿时睁开双眸,有些尴尬,可这尴尬片刻消失,拿出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
“若是大人肯帮小女,小女愿意将自己献献给大人。”
独孤宗木觉得这眼前女子有些可笑,立即甩开她,满脸轻蔑道;
“我乃是巧机阁蛊派派主,我若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我又怎会要你这有夫之妇,我可嫌脏。”
姜念竹恨意滋生,可想到日后能当皇后她便什么都能忍,恢复那可怜的神情,用那带有勾引的眸光望着独孤宗木。
“大人误解了,小女如今还是清白之身。”
独孤宗木本是不信,可仔细瞧着姜念竹嘴唇四周竟有疤痕,难怪!
独孤宗木豁然开朗,应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