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内。
喜果特意为姜晚熬了一碗‘沁梨汤’,刚端了进来就看见姜晚正将二十余支发簪和好几身衣裙包裹起来。
“王妃,您这是干嘛呢?可是木匣中的发簪不喜欢?”
“这是前些日子在街上买给喜桃的发簪,你忘记了?”
喜果闻言,神情落寞。
“记得,王妃将这些装起来是为何?”
“买给喜桃自然是要将这些东西给喜桃送去啊,走吧,咱们现在就去。”
“可此事用不用和王爷知会一声啊?现下芊铃不在若是出去发生什么意外可怎么是好?”
姜晚觉得喜果实在多虑,拍了拍喜果的肩膀道;
“若是跟顾琛说,他定给我派一大堆侍卫,届时咱们怎么和喜桃说悄悄话?快走吧,喜果。”
“那王妃你将这‘沁梨汤’饮了咱们再走吧。”
姜晚拾起喜果手中的碗,咕嘟,咕嘟,将那满满一碗的梨汤一饮而尽,拉着喜果就向府外走去。
府门侍卫见姜晚出来,请了安,问道;
“不知王妃想买何物?属下也替王妃去买。”
“不用不用。”
姜晚刚走两步,那侍卫又说;
“可要属下派人同王妃一起去。”
“不用不用。”
姜晚正想走,那侍卫的声音又响起。
“那王妃”
姜晚嘴唇轻抿,故作生气。
“张甲,你若再多言,我便同顾琛说让你去军营扫马粪。”
侍卫闻言哪还敢多嘴,只能老实的待在原地。
因路途遥远姜晚便雇了一个车夫向城外方向驶去,暗处有一男子见姜晚同丫鬟单独出来,转身离去,进了一个宅院。
“主子,摄政王妃同丫鬟往城外方向去了。”
男子闻言放下手中笔杆,嘴角向右倾斜,目光闪过一丝阴谋。
“可看清了没人保护?”
“属下看得真切,只有一个年迈车夫。”
“好。”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马车终于驶到城外喜桃的目的处,喜果给了车夫丰厚的银两同姜晚一起向前走去。
姜晚见墓碑上清楚刻着喜桃之墓这四个字,便再也抑制不住悲伤的情绪,泪水也似断了线的风筝般极速落下。
“喜桃,你可想我和喜果,我们来看你了。”
喜果将手中包裹放在地上打开,边哭边道;
“喜桃你看,这都是小姐给你挑选的,在黄泉路上定要每日换着花样带,万万不要辜负小姐的心。”
“喜桃你知道吗?我好怀念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是当时我没有设计姜念竹,你也许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喜果见姜晚越说越伤心,立即安慰道;
“小姐莫要再说这样的话,错的是她们不是您,您不要将罪过揽在自己身上,若是喜桃泉下有知定会伤心的。”
“喜果你不用安慰我,就算是姜念竹害死了喜桃,可总是因为我没有顾虑周全,我说什么也无法原谅自己。”
“那你不妨去下面赎罪?”
身后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姜晚和喜果猛地回过头去,见后面竟有六个黑衣蒙面人。
“你是谁?为何装神弄鬼不敢以真面目相见?”
男子迈着轻快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姜晚逼近。
“我既装神弄鬼自然是不方便以真容相见,姑娘若是有命活,日后我定告诉你,我是谁!”
“此处虽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可也不会有人在这经常出没,你们是从摄政王府跟来的!”
男子见姜晚神色淡若语气肯定,倒是心里对她刮目相看。
“姑娘果真聪明,就算你知道那又如何,你的好郎君也不会来救你。”
喜果见状小声道;
“小姐,我拦住他们,你快走。”
“姜晚拉住喜果的胳膊,若想无事听我的喜果。”
男子摆了摆手势,后面五人正想上前将姜晚和喜果捆住,就听见姜晚大声呵斥。
“等等。”
男子见状挥了挥手,众人停止步伐,男子轻笑道;
“你想说什么?”
“我若没猜错,你们跟我至此定不是因为想劫财劫色吧?应是想利用我钳制顾琛,既如此你们放了喜果我同你们配合,若是不放喜果我便自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