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怕姜晚身子有恙,特意让少风去附近寻找可有马匹,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少风回来了。
“王爷,这附近并无人家,不过府邸后门有一个马车,便坐那辆吧。”
在马车上,姜晚俯在顾琛的肩膀,同顾琛道;
“顾琛,你在朝堂可有仇敌?”
“若是问我是否有仇敌,这满朝文武大概都盼我死吧,那黑衣男子难道是在朝官员?”
姜晚闻言有些心痛顾琛,可也不想勾起他心底往事,有她陪着便足够了,姜晚将与黑衣男子的对话和被抓走的事情经过全部讲与顾琛听。
姜晚似又想到什么,开口道;
“有一处很奇怪,这男子先前与我说话的声音和见到你之后的声音有些不同。”
顾琛闻言神色一紧,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我先前猜测此人定是在朝官员,可我听他声音却是陌生,正因此困惑,若真如你所言,此人定与我相熟。”
“听此人声音不过二十有余,如此年轻的官员应是屈指可数,只是不知道他先前想用我要挟你什么?”
顾琛见姜晚嫁给自己没有享受丝毫的惬意生活,每天殚心竭虑不由心生愧疚。
“晚儿,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姜晚见顾琛满目自责一脸愧意,立即握住他的手安慰道;
“你不要自责,侍卫和喜果都劝我找人与我同行,是我任性,下次我定会注意不再让你担心。”
“以后我不再吩咐芊铃做事,便让她一直跟着你保护你。”
姜晚此刻有着极大的挫败感,是她太没用还需麻烦芊铃保护,又让那么多的人大张旗鼓的寻她,姜晚本水灵的眼眸此刻有些忧郁。
“芊铃本是纵横苍穹的凤凰,却要在我身边做一只被束缚的笼中鸟。”
“晚儿,你不必心生愧意,于我而言让芊铃保护好你比让她去做那些任务还要重要,若是凤凰又何必纠结其是在天翱翔还是在地涅盘呢?或许于凤凰而言她已经飞累了。”
见顾琛温柔的安慰自己,姜晚感到无比幸福,漂亮的眼眸向顾琛眨了眨。
“你不问我那黑衣男子可有对我做什么非礼之事?”
顾琛收敛往常锐利如刀的眼神,眸中的温柔似如阳光般温暖与姜晚对视。
“我相信凭我的晚儿智慧定会无恙,就算他真的对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因此与你生厌有隔阂,我只会怪我自己没有照顾好你。”
姜晚环住顾琛的腰,下巴抵在顾琛的胸口,一脸幸福道;
“君之所言,万金不换,得君此心,定不相负。”
顾琛闻言微微低头,用那张薄唇轻轻点在姜晚得额头,抱紧怀中的姜晚。
片刻后,马车终于驶到摄政王府。
门口侍卫见顾琛同姜晚下车立即请罪。
“属下该死,请王爷惩处。”
“你的确该死。”
姜晚见状立即开口打断顾琛接下来的话。
“张甲,王爷让你死你没听见吗?还不躺下装死!”
下人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缓过神来立即应声倒地,闭紧双眼。
一旁的少风吴戒和顾琛见此场景眼珠子差不点从眼眶里掉出来,顾琛更是脸色难看,面对姜晚只能将满腔怒意憋回肚子。
顾琛拉着姜晚得手进了府门,少风则是踢了地上的张甲一脚,开口道;
“王爷已经进去了,还不起来,成何体统。”
张甲闻言立即起身,用手拍了拍胸脯,内心对姜晚十分感激。
府内的喜果见顾琛携姜晚回来了,立即跑上前。
“王妃,王妃,那歹人可有伤到您?”
姜晚见喜果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般,放开顾琛的手拉住喜果,剩顾琛在原地吃醋眼神如刀子般投向喜果。
“喜果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喜果见顾琛投来的眼神,心微微一颤,有些心虚道;
“王妃既然无事,想必也饿了,我去弄些吃食。”
姜晚急忙拉住喜果,微微一笑道;
“不用了喜果,我吃过了,你一直担心我的安危想必还没有用膳吧?你去吃吧。”
喜果以为是顾琛带姜晚在外面小馆吃的,可顾琛却是茫然了,疑惑道;
“你何时用的膳食,晚儿?”
“在歹人处用的膳食,不过,你别误会啊,我与他什么事情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