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话,内心更是有着从来不曾有的慌张、害怕,见姜晚转身要走,顾琛立即拉住她的胳膊,手臂一收,再次将她拥入怀里。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晚儿?什么和离?你是我顾琛的妻子,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姜晚此时浑身乏力,似有晕厥,并没有挣扎他的胸膛而是冷冷开口。
“顾琛,你知道我为何与你成婚吗?”
“我不知道,也无需知道。”
顾琛紧紧环住姜晚,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姜晚语气极冷道;
“这是我活的第二世。”
门外的众人闻言眼睛瞪得硕大,立即悄悄的将耳朵竖了过去,顾琛闻言也是松开了环住姜晚得手,眸中满是疑问。
姜晚向后退了几步,与顾琛保持了距离,神色平淡道;
“上一世皇上也是将你我赐婚,可是我心系沈权一心只想嫁于他,可新婚之夜沈权剜去我的双眼杀了喜桃喜果,让我最疼爱的妹妹姜念竹替我成了权王妃,我自是死有不甘,心求苍天,允我重活一世报前世之仇。”
姜晚边说边回忆涌现,眼泪早已决堤眼眶,轻轻一笑继续道;
“可我没想到我竟真的重生了,重生在皇上赐婚的那天,这一世凭我自己又怎能报仇呢?所以,我便接受赐婚利用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来复仇,我同你在一起不过是利用,以利用之心开始的爱情又怎会长远呢?”
顾琛被挺拔的身子瞬间被击垮般颓废不已,脚步踉跄,仿佛被人将心剥开狠狠撕裂般疼痛。
顾琛本应清冷明亮的眼眸瞬间湿润猩红,不可置信道;
“晚儿,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怪我瞒你,可你不要编这样的谎话来骗我好不好?若你所言是真,你为何不继续利用我?为何要和我和离?”
“因为喜桃,她们上一世因我而死,我重活一世就发誓定要护她们无恙平安过此一生,可我的喜桃还是死了,又是同上一世般因我而死,我能做的就是为喜桃报仇,为喜果安一个好去处,在杀了沈权姜念竹和姜尚清等人,待事情完结我便去黄泉陪喜桃,可你,不但不能助我成事反倒阻我,那我要你何用?”
姜晚得话如刀子般锋利,令人伤心,顾琛眸中迸发的寒意更是如深冬般冷冽。
“所以,你从不爱我?你只是在利用我?”
“不错。”
姜晚语气迫切,没有丝毫迟疑,顾琛闻后拿起手中的长枪‘啊’的一声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向姜晚所在方向射去,只是并未伤及姜晚,而是从她眼旁掠过斩断了些许发丝,长枪直逼门外,投射在地将附近的几块地砖全部震裂。
门外众人见那长枪又瞥了瞥屋内,此时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顾琛的眼眸似有渗出鲜血,声音也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顾琛被天下之人敬之惧之,不曾想过竟被你玩于股掌之间,我真心以待,捧你在掌间、惜你、爱你、怜你,自问天地无愧于心,甚是视你远超生命之重,可你却将我的爱视比草贱,将我的感情视为工具玩物,姜晚!你!不可原谅!”
姜晚无法原谅顾琛的隐瞒,故意将话说的这般重,可她确是真心爱顾琛,听顾琛这般言论,姜晚心中也是有着从来不曾有的心痛。
“是啊,我都如此待你了,你还是舍不得与我和离吗?难道你就这么离不开我?你自己瞧瞧难道你的爱不比草贱吗?”
“姜晚!”
顾琛双拳紧攥,大步上前拉起姜晚得胳膊,力道也是没了以前那般的柔情。
“你想以此激怒我,要我和离,想都不要想,你既不稀罕我的爱,那我便将我的狠给你,这一生你要杀之人,我救之,你要毁之物,我挽之,你要护之人,我毁之。”
“顾琛,你敢!”
顾琛与姜晚四目相对,突然开口。
“你们滚进来。”
门外的众人听见顾琛的话,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愿意领头先进,楼显之见此事因他而起,便上前先行进了屋内。
顾琛见众人进来,猩红的眸光一转众人所在的方向,开口道;
“今日之事,若是你们谁敢说出去半字”
“属下谨记。”
众人此刻心声一致都在思量,方才走好了,为何在门口不走呢?
顾琛继续道;
“夜来去摄政王府将喜果关押毒派,若是被任何人劫走,你便不用存活于世了。”
“是,属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