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果说完还是不放心,向姜晚确认道:“小姐,这李平当真会帮我们吗?”
“我在纸条上写了,若他愿意帮我,便在凌晨向西北院内扔一块石头,昨日晚间我便提前去西北院内等,凌晨时李平竟真向院内扔了一块石头,如此便算他应了。”
不光是喜果不知李平为何愿意帮忙,就连姜晚也不知,恐怕只有李平自己知道为何愿意帮姜晚。
午时,喜果前往府门等候,侍卫张甲因上次姜晚让他装死解围心怀感激,便同喜果说了话。
“姑娘这是等谁?”
喜果神色坦然,规矩的回着。
“王妃买了些锦缎做衣服,让我在此等候。”
说话间,两个约三十岁衣的男子用担子挑着一个硕大木箱前来。
喜果见状急忙上去迎接。
“我们王妃要的布匹锦缎在抬进去之前,需打开箱子查验一下。”
两个担夫并没有多言,点头示意,喜果将箱子打开,里面皆是各种颜色的布匹还有些华丽尊贵的锦缎。
“你们随我抬进来吧。”
两个担夫正想将木箱挑起,摄政王门口的侍卫立即制止。
“我们需验一下方才能进。”
喜果闻言捏着帕子的手一紧,慌张的神情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这是王妃做衣服的布料,你们怎能碰触?箱子已经打开里面的东西望眼可看,诸位此举岂不是在为难王妃?”
“这”
喜果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侍卫有些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虽然王爷和王妃有些误会,但王爷待王妃的真心他们这些属下都看在眼里,自然不敢不敬。
侍卫正想回话,被一旁的张甲抢先。
“姑娘莫要多心,箱子既然已经打开,那便请吧。”
担夫将木箱放在院中便离去,喜果见还有小厮正在姜晚房中打扫,暗示道;
“王妃,您订的布匹锦缎到了,已放在院中,该如何放置还请王妃示意?”
姜晚不急不慢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开口道;
“将木箱放在你房中,然后明天寻京城最好的绣娘将那些布匹锦缎制成衣服,这些衣服是我买予喜桃的,待制成后我们去墓地送予喜桃。”
王妃果然聪颖过人,王妃本不喜穿戴,若是突然做这么多的衣裳,恐会惹人怀疑,若是说做与喜桃的便不会引人多想,喜果心中赞叹后,顺着姜晚的话道;
“喜果替喜桃谢过王妃,若是喜桃泉下有知,知道王妃心里如此惦念着定然欣喜不已,只是王妃下次莫要破费。”
“无妨,喜果快去唤人将木箱搬至你房子,以免晌午阳光热烈将锦缎晒坏。”
“是。”
喜果张罗着打扫的小厮将木箱抬至下房,才走没几步小厮便累的气喘不已。
“姑娘,这王妃买的什么料子这么沉重。”
“料子倒是不重,只是满满一箱实打实的布匹,自然是沉重不已。”
小厮闻言也不再多问,更是添了一把子力气,一口气将箱子搬去下房。
喜果安置回去后,姜晚同青儿正在院中等候。
“喜果,我们去街上买些首饰。”
“是,王妃。”
三人在路上走着,姜晚突然开口。
“这牛记酥饼好香啊。”
喜果笑意满满立即将话接过去。
“王妃,这牛记酥饼虽味香但临近夏日食多未免油腻犯呕,喜果知道东街有一家张记青饼,食之清甜最适合这个季节。”
姜晚闻言先是故作一副很想吃的样子,后又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算了吧,这东街离此甚远,凭你脚程恐怕这青饼都凉了。”
青儿见姜晚此话,主动道;
“若王妃想吃,我可为王妃去买,只是王妃可先回府等候?”
“若如此当真是好,便不用回府了,这街道繁华热闹不同郊外,自然没有坏人,你且去吧,我和喜果在此处等你。”
青儿闻言,向四周环顾一番,并未察觉异常便点头应允。
“还请王妃莫要乱走,否则,王爷定不会饶过奴。”
“放心吧青儿!我便在此。”
姜晚见青儿没了影踪,和喜果向西而去拐到一个巷角,一四方宅院的后门有一衣着儒雅肤色白皙的男子已经等候多时。
“姑娘快进来!”
姜晚和喜果随男子进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