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将目光转向昨晚侍奉姜晚沐浴的怡心和莲子,眼中杀意毕露,恨意盎然。
“简羽,将昨晚所有接触晚儿沐浴之人全部带到正厅,我要亲自审问。”
“是。”
简羽大肆搜查昨夜侍奉沐浴之人动静极大,少风得知消息便告诉芊铃,芊铃顾不得身子虚弱,非要去看姜晚。
少风和芊铃来时,仲衡之已经将毒解完,并施针让姜晚睡去以免疼痛难忍。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顾琛见芊铃来了,便吩咐道;
“芊铃你在此和仲衡之看顾晚儿,若乏便躺在侧榻,少风和我走。”
二人前往正厅又与姜念泽走了个碰头。
“姐夫,我听闻阿姊中毒了?可要紧?”
少风向姜念泽使了个眼神,让他别多言,姜念泽见顾琛并未开口,又不知房间是何情形,能进否?便只能跟在顾琛身后,一同前往正厅。
顾琛来时,厅内已跪地六人,其中有两个是莲子和怡心,见顾琛来了,简羽回道;
“王爷,这六人都接触过昨夜王妃沐浴之物,这六人分别担任劈柴,伙夫,挑水,运水,舀水,沐洗。”
简羽见顾琛的目光瞥向莲子和怡心,立即道;
“这舀水是怡心所做,而沐洗是莲子所做。”
顾琛目光扫视跪地众人,似要将他们看穿一般。
“别脏了地。”
那四名下人闻言立即起身,走出正厅跪在院内,被愈加猛烈的雨水拍打,浸染,怡心和莲子见状也立即去外面跪着。
顾琛的目光瞥向少风,少风的衣袖似被微风吹拂般的震动,袖中的金针便滑向手中。
少风向外走去,拿着金针向最左边的走去,姜念泽见状,立即开口。
“少风大人,我觉得应从最右边开始。”
“好啊!”
怡心见自己便是最右边的人,眼里满是惧意,立即开口求饶不止。
“求王爷开恩啊!王妃于奴婢有救命之恩,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害王妃,请王爷饶恕啊!”
顾琛不知姜念泽为何这般说,心中甚是迷惑。
“为何从右边开始?”
“泽儿觉得那四名下人怕是不敢这般做,他们在王府多年明知姐夫的脾气秉性,若害阿姊岂不是自寻死路,况且,近身侍奉只有贴身丫鬟可做,自然是从最右边开始,况且,姐夫有所不知,那日姐姐从东市回来,在府门便拿十两银子打发了怡心,可只过了一个时辰,怡心便回来在王府跪地磕头不止,惹得围观百姓议论纷纷,阿姊无奈之下,才同意让她入府。”
顾琛闻言那满是杀意的目光直直盯着怡心,少风见状,拿着明晃晃的金针,将怡心的手指抬起,直接插进怡心的指甲。
“啊~啊~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少风便用金针钻向怡心的指甲便询问。
“说!王妃中毒可是你下的?若不说我便将你的手指全部扎成马蜂窝。”
“住手!”
顾琛低哑的声音响起,少风闻声住手,顾琛起身走到众人面前,那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正厅后面点燃的烛光,仿佛,他便是天!可遮天蔽月掩繁星。
“我最后问一遍,你们谁下的毒?”
此时,众人惊慌失措,慌张不已,无人承认,顾琛见状吩咐道;
“杀!从这个贱婢开始!”
这一声杀!足以让跪地几人魂离体内,神魂消散。
简羽见状脱去剑鞘,向怡心提剑而去,待到面前,将剑举起,手臂力量一收,正向怡心头颅砍去。
“我说!我说!求王爷饶命!”
简羽收起手中剑,退在顾琛身后。
怡心被吓的瘫软倒地,决堤的泪水也掺杂在这漫天大雨之中。
“那日王妃来东市买丫鬟,我见她穿着华丽,谈吐不俗,又用一锭金去买一个丫鬟,我觉得她家世不凡,便故意踩了莲子引起她注意,可”
少风见怡心吞吞吐吐,立即拿出金针向她走去,怡心见状,立即继续说道;
“我说!我说!可王妃似没有看上我,就连那个粗鄙的莲子都被她带进了摄政王府,唯独用十两银子打发了我,我见这摄政王府之大堪比整个东市,便心向往之,便苦苦哀求她,可她却无动于衷,我只能拿着十两银子离去,谁知,我刚离开,便有一个女子找上了我,她说她有办法让我进摄政王府。”
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