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等人将姜念竹带去大理寺,姜念竹被绑在木桩,顾琛坐在姜念竹的面前,而少风和简羽等人便在旁候着。
姜念竹此刻面目狰狞,神情倦怠,只是向顾琛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杀了我啊顾琛!有种就杀了我啊!”
顾琛看向姜念竹的眼神有同看蝼蚁般轻视,又有像看死人般恶心。
“你害晚儿两世,便彻底还了自己种的恶果。”
姜念竹不明白什么两世,什么恶果。
“你在说什么?我害姜晚两世?”
顾琛并不打算向姜念竹解释,只是觉得她的声音如同银针入耳般的刺痛。
“这般聒噪便先拔了她的舌头。”
简羽正想上前,被少风伸手拦住。
“我去。”
少风上前拿出一根金针,那金针不光针尖锋利,就连针尖四周也全部如刀子般开了刃,少风将姜念竹的得牙齿撬开,用方才在案上拿的白布拉出姜念竹的舌头。
姜念竹满眼恐惧,一直摇着头,想用力将舌头收回口中,可她舌尖之力哪能敌过少风的力量,少风用金针,只是轻轻一划,姜念竹的舌头瞬间一分为二。
姜念竹的舌尖滴血不止,此刻似要说些什么,可她说出的话只有‘呜呜呜’,顾琛见姜念竹这副样子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撒上止血散,可别让她死了。”
此时的姜念竹疼得昏厥过去,少风便拿一盆凉水泼在姜念竹的脸上。
姜念竹此刻只觉得口中空旷不已,舌头又麻又痛,姜念竹张开嘴似在咒骂什么,可口中却是空旷不已。
顾琛见姜念竹仍不知悔改,继续下令。
“今日先剥她一双手指甲,别把人弄死了,待晚儿醒来,让晚儿惩处她。”
顾琛不愿再看姜念竹,吩咐完便同简羽离去,剩下少风在牢中好生款待姜念竹。
顾琛回府并没有先去看姜晚,而是去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生怕满身的血腥味熏到姜晚。
待顾琛换好衣服回房时,姜晚早已醒来,只是怕忍不住挠痒双手依旧捆绑着,而芊铃和姜念竹则是在旁同姜晚聊天。
见顾琛回来,姜晚刚想起身,便被那绳子拽了回去,姜晚一脸尴尬的看着顾琛。
“顾琛,你回来了!可是姜念竹做的?”
顾琛坐在侧榻边,并没有回答姜晚得话,而是关心询问。
“你可好些?既已经醒来为何还绑住双手。”
“方才芊铃和泽儿将我松开,可还是有些痒,我便下意识去挠,没办法才继续绑着。”
顾琛闻言起身查看了一下系在姜晚手腕的床幔,见绑的不算心,便放下心来,回答道;
“此毒确是姜念竹做的,怡心已经指认,除此你落水之事也已查明,还有当初齐威纵火害十名百姓身陨之事,背后也是姜念竹教唆,还有齐文也是姜念竹下令让侍卫下死手,活活打死。”
不光姜晚震惊,就连芊铃和姜念泽同样震惊,谁人能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心思这般歹毒。
姜晚看向姜念泽,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立即开口宽慰。
“泽儿,你永远是你自己,旁人的因果自不会让你承受,若是你不忍心听,便回去。”
姜念泽明白姜晚是在告诉他,不会因为姜念竹而对他另眼相待。
“就算她在怎么偿还也偿还不清她做下的孽,我没有不忍。”
姜晚觉得姜念泽经历了亲人的离去反而长大了,不同以往那般懦弱怕事。
顾琛闻言眼里也流出一丝赞赏,便继续说道;
“现下她在大理寺,我让少风将她的舌头和指甲拔了。”
姜念竹和莲子、姜念泽三人瞳孔一震,只觉得是不是太残忍了!转念一想,难道姜念竹害那么多人性命时便不残忍吗?心中顿时不再可怜她。
芊铃却觉得这便是摄政王!狠起心来,这也不算什么。
顾琛想把给喜桃亲手报仇的机会留给姜晚。
“晚儿,待你毒解清,姜念竹如何处置便由你决定,至于怡心怎么处置也由你决定。”
“便让简羽将她送至大理寺,交由大理寺寺卿按律处置吧!”
“好!”
三日后,大理寺判怡心秋后问斩,仲衡之也为姜晚解完最后一次毒,姜晚觉得浑身清爽,芊铃的身体也恢复如初,姜晚同芊铃和莲子前往大理寺。
走进牢房,见木桩子绑着的人,姜晚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