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闻言十分震惊,在和顾琛赐婚前她出府游玩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更别提姜府之人会同她议论这事。
“那皇上为何不派人或是给些好处与平国将大皇子救回?”
“听说皇上曾派人向平国赠金银,可平国皆拒绝,对了,王妃恐怕不知,咱们王爷的第一仗便是打退了平国。”
姜晚恍然大悟,原来顾琛当时是打败了平国才回来和皇上请赏换姓,不对!
“莲子可是记错了?若是大皇子败于平国被抓去做了人质,那顾琛出征为何平国不以大皇子为饵反倒会败?”
莲子仔细琢磨了一下姜晚的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奴婢只听说王爷与平国战后坊间盛传王爷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是来自地府的阎罗将军,至于因何取胜奴婢便不知了。”
姜晚神色一紧,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窗外顾琛出发的方向眼里满是担忧惦念。
“平国兵败不过几年,却去而复返,定是惊心谋划,又有大皇子为人质,此战定然艰险,顾琛,你定要活着回来!”
姜晚一夜无眠,天光渐亮才有了困意,可这一睡不过三个时辰便苏醒了。
顾琛不在姜晚总觉得少些什么,就连生活也少了些活力,不由得目光瞥向书房时,仿佛顾琛就在里面和简羽他们议事。
姜晚觉得顾琛虽然不在,可她总要做些什么,总不能在府内颓废度日,之前姜晚听顾琛说她母妃之事,便知道顾琛定然再查皇上将顾贵妃掐死的真正原因,思虑过后,姜晚只身前往巧机阁。
巧机阁解派内,楼显之正翻看医书,见姜晚来了立即起身相迎,没有戴人皮面具的楼显之甚是俊朗,眉眼间有股子书生的儒雅之姿。
“见过夫人。”
姜晚微微一笑,便坐了下来。
“仲楼大人不必多礼。”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姜晚同楼显之也算是接触甚多,便也没了那些扭捏。
“我见楼大人常出入摄政王府,便想楼大人定于王爷最好,我此次前来是想问些关于王爷的事。”
楼显之的眸里闪过一丝轻微的诧异,却还是直言道;
“阁主之事属下知之甚少,若夫人想知道可去找江玄。”
“江玄?巧派派主江玄?可我并未听顾琛提过他。”
“江玄的性格与阁主甚是相同,同阁主更是经过生死的好友,巧机阁之名便是阁主用江玄之派冠名。”
姜晚闻言有些震惊,她与顾琛已经成亲许久,却从未见江玄与顾琛来往过,知道想要的答案,姜晚点头代礼便要离去,楼显之急忙开口叮嘱。
“巧派机关甚多,夫人进去便靠右走,见路口便拐,万不可乱动。”
“放心吧楼大人!”
姜晚进去后见四周皆是木头所制的弓弩,就连墙壁也是木头所制,姜晚一直牢记楼显之的话靠右而行,可看屋内的装饰一时出了神,左脚向左挪了半分,顷刻间,‘嘎吱,嘎吱’的声音便传来。
整个房间同一个巨大的圆桶旋转起来,姜晚被困在其中只能任由身体同这圆桶一起旋转,不过眨眼之间,一侧便生出尖刺,只要在转一圈,姜晚定将以身堵刺。
姜晚惊慌不已,瞳孔也睁的硕大,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晚得身体随着圆桶摆动向尖刺而去。
姜晚觉得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晕厥的感觉也消失不见,姜晚将紧闭的双眼睁开,见面前是一个同顾琛一样的冷漠神情,他便是江玄。
姜晚见眼前已恢复如初,又看了一眼江玄握住她肩膀的手,顿时间有些尴尬,江玄见状也立即收回了手。
“多谢江大人相救。”
江玄的脸上有些不耐烦,就连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
“不必,若非看在顾琛的面上,我只不会救你的。”
好好好!姜晚只觉得仲衡之是说对了,这江玄当真是与顾琛有着相似的品性。
“同样,若不是因为顾琛我也不会来。”
江玄闻言,以为是顾琛出了什么事,立即焦急询问。
“他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我只是有些关于他的事问你。”
江玄见顾琛无事,便转身向前走去,缓缓道;
“看好我所走的脚步,若在走错触发了机关,我不会再救。”
姜晚在后挥拳故作要打江玄,谁知前面偌大的镜子将姜晚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