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内,两名侍卫用手钳制住李平的双手,尽管李平挣扎,可也是无济于事。
顾琛进来时,用余光扫视了一下李平的背影后,径直走上前,坐在那最高处位于正中的椅子上,轻轻抬眸的瞬间,眼神里迸发出骇人的杀意。
李平也注意到面前的男人,见他满头华发也瞬时明白了,这便是城门那位杀伐嗜血的摄政王。
霄声和听蓝在一旁,见顾琛并未开口,霄声立即道;
“王爷,属下同王妃回府时,此人从人群中突然出现,抓住王妃手腕,还道“一命相护,不知可买自由否?”可王妃却直言此人得了失心疯,属下总觉事有蹊跷,便让听蓝将此人抓了回来。”
顾琛薄唇轻启,声音低哑却回荡在正厅的上空,久久未消散。
“一命相护,不知可买自由否?”
顾琛重复了侍卫的话,又用极其阴戾的声音再次开口。
“你的命!可配否?”
李平虽被顾琛的气势震住,可一想到姜晚,便似蓄满力般无所畏惧。
“慈悲之人将命置顶,弑杀之人将命埋土,配与不配,若论且看何人相论。”
“哼!”顾琛勾唇轻笑。
“儒雅酸臭何谈谬论!你与晚儿是何关系?”
李平见顾琛眼神满是狐疑试探,又怕实话相说,会连累姜晚。
“谁是晚儿?我并不知。”
尽管李平神情尽显自然,可顾琛的眼神还是能将他看穿。
顾琛将目光投向李平,上下扫视一番,突然将目光停留在李平的腰间,看到那个暖白祥云雕凤玉佩,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李平走去。
李平被听蓝和霄声摁住双臂,顾琛便直接将那玉佩取下,李平反抗,可在绝对力量面前,也只能扭动几下。
“别动我玉佩。”
顾琛听李平说这玉佩是他的,立即将霄声腰间的佩剑拔出,刺入李平的肩膀,顿时鲜血直流。
不过顾琛刺的并不深,李平有些吃痛,闷哼了一声,却没有丝毫畏惧。
“说,这玉佩你是从何而来?”
李平愤恨的眼神看着顾琛。
“街道遇见一女子,见她腰间玉佩光泽甚好,便偷了来。”
顾琛见李平这般嘴硬,手握住仍插在李平肩膀的佩剑,手腕向右转动,佩剑也跟着转动,剑尖撕裂着李平的血肉,让他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
顾琛瞧了一眼霄声,霄声便心领神会,将原本扣住李平的手臂交给了一旁的听蓝,转身离去。
顾琛拿着玉佩回到座位,目光一直注视着手中的玉佩,手指也一直摩挲着。
片刻后,霄声拿着一碗盐巴归来,顾琛见状将玉佩放在案桌上,上前直接将李平肩膀中的剑拔出,剑尖沾满李平的血液,顾琛只是轻轻一放剑尖便沾满盐巴,许是嫌一面太少,顾琛手腕一番,那另一侧的剑尖也沾满了盐巴。
眸光一抬,手腕向前,将那裹满盐巴的剑尖再次刺入李平方才的伤口中。
这火辣的灼伤感和针刺感让李平难以忍耐,整个正厅只有李平的惨叫声。
顾琛一脸趣味的盯着李平的伤口,手腕不断转动。
“说!”
李平的口风极严,尽管现在心如刀割、痛入骨髓也未回答半句。
顾琛见李平这般嘴硬,将剑拔出,重新裹满盐巴,眸光一转,看向李平腰间佩戴玉佩的位置。
“斯~”
李平再也站立不住,腿肚发软,若不是听蓝在后面拽着他,李平定会瘫倒在地。
顾琛将剑拔出,微低额头,将手上沾染的血迹蹭到李平浅蓝的衣襟上。
“霄声!带人去将春日叙的所有人带来。”
李平闻言立即恐惶,急忙道;
“不要,有什么冲我来!”
李平受此折磨仍不愿吐露半分和姜晚之事,由此顾琛便知道李平是个重情义之人,所以才用春日叙所有人的性命相要挟。
“说,你一人之命,不说,春日叙之命。”
李平瞬间没有方才的骨气,全身颓废松软。
“我若说,你莫伤害春日叙无辜之人,和姜姑娘。”
顾琛此刻心里气愤万分。
“晚儿是我妻,我自不会伤她分毫。”
李平闻言,心中叹了一口长气,便道;
“有一次姜姑…王妃带侍女来春日叙听书,要我讲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