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着贺兰的胳膊就要去二院探病。
出租车行进到半路弥勒佛反应过来,冷哼一声道:“你这小丫头,一惊一乍的,替贝勒爷抱屈呐?”
贺兰笑嘻嘻乖乖承认:“遭这么大罪身边却一个亲人都没有,多可怜呐,我也是为救命恩人着想。”
弥勒佛侧身凝视她片刻,摇头叹气道:“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觉得他可怜的人。”
贺兰点点头表示理解,谁会想到去可怜一个住着黄金地段的四合院,动不动就出手古董换钱,还有一个身价百倍的董事长父亲的人呢。
“董事长父亲,嗯,呵呵。”弥勒佛玩味一笑,问道:“他这么跟你说的?”
“那倒没有,我们俩之间还没到可以谈私事的地步,我是道听途说的。”
“那我今天教你一个乖,你记住了,以后尽量别在他面前提他那个董事长父亲。”弥勒佛敛去笑容,郑重其事道。
贺兰被弥勒佛严肃的神情震住,刹那间脑海里蹦出许多部豪门恩怨的狗血连续剧,心道谢益清该不会也有无法宣之于口的狗血身世吧?那就怪不得他受这么重的伤都不跟家里人说了,说了搞不好有人会趁他病要他命,不说反倒会安全一些。
出租车在二院门口停下,弥勒佛在贺兰的带领下一路冲进病房,一眼看见病床上面无血色的谢益清他竟然没忍住当场哭出声来。
“我的乖乖,你这样我可怎么跟你外公交代啊。”
贺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无论如何也没能把一米八几大高个的谢益清和乖乖两个字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