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晃神的眼睛。
“我并非真心和她们做朋友,甚至我内心对某个人心生不满,可是我并不指出也不表现出来,这是不是我的问题?可是我也只是想做一个好人,一个善良友好的人,这也错了嘛?be real 就一定要以怼天怼地对万事万物都不满才行嘛?我的真实就是友好不行吗?”
但很快另一个声音就在林年脑海中响起“可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这样的想法不会让自己吃亏么?或者你不觉得对任何人都好的结果是其实你对任何人都不好?”
“我不提倡吃亏是福,如果谁让我吃亏欺负我的话,我大不了自此远离他,他也丧失了一个好人做他的朋友啊。虽然这样有些因噎废食,因为对方一次的行为就导致自己的疏离,但是避免自己受伤又错在哪里呢?”林年回到自己房间,将自己的想法写在日记本上。
林年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对任何人都无差别好的人,“其实一个陌生人来到我面前,他会先看到我和他之间的一堵高高的墙。be nice 只是我去遮掩这堵墙存在的一种方式,如果在互相交往的过程中我感觉不到对方的真心,那么这堵墙也不会消失。或许这样就会显得我也不真心,但是至少我会真诚地说话和行动。所以,另一方面来讲,我确实对任何人并不如我最开始认为的是对所有人都好,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冷漠高傲的表现吧,不过我本性如此,也不太想改变,喜欢我的或者被我接纳的人都能接受我这种性格,而且她们会见到真正地我的内心。”
“林年,你又在写日记啦?”毛苑擦着头发走进来,看到林年低头写着什么。
“对,刚写完。”合上日记本,林年将日记本放到角落里。“你觉得我们其他这九个人里都还行么?”
“为什么不行?我还挺喜欢大家的,大家的背景不同,以后要努力的方向也不同,感觉利益冲突没那么大,所以相处得都挺和谐的。”
林年听到毛苑天真的话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练习生之间不都挺勾心斗角地么?
“也不是啊,总有关系好的,而且有时候练习生们年龄小,不满表现在脸上,产生了矛盾说开了就好了,可能不会变成朋友,但很多误会就会解除。”
“会不会也有很极端的人?”
“有的,有些人的想法我永远搞不懂,我是那种一直愿意相信别人好的人,也愿意对别人好,但是我们公司总会有些人特别极端,看谁都是要和她争抢资源。”毛苑注意到林年还挺愿意听这些八卦,叽里咕噜跟她说了一堆。
“这是你说的和谐?”
“对呀,除了这几个人,其他人都挺好的呀。”毛苑一脸天真。
林年看得出这种天真不是装出来的,或许正是这样的天真反而激发了大家友善地对待她,舍不得说重话,只要见过她的面亲自感受她的言行举止,就没有不喜欢她的。
“这还真是一种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天赋。”林年心里想着,但并没有说出来,只内心里希冀对方可以一直这样天真。
当然,说毛苑天真并不代表她不成熟,相反,更像返璞归真,或者说外圆内方,正因为内心有某种坚持,自然那些负面的反馈或者暗黑的想法就近不了她的身了。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依然不是很顺利,连带着大棚的种植进展都不是很顺利了。
想到顾蓝尹和陆姳分别和任宛和崔灵灵有一些矛盾,谭婉只好找来林沛岚和林年商量怎么办。
中午吃饭的时候,谭婉看到大家都在一起,说了句:“我找林沛岚和林年商量了一下,我们晚上开个会吧,针对最近的一些事情?”
“好啊。”有人随声附和道,却心不在焉的。
“任宛?”有人一声不吭,谭婉单独问了一句。
“知道了。”说完继续埋头吃自己的饭。
“今天我们这个会议的主题叫批评与自我批评。最近咱们的项目进度缓慢,我注意到一些人之间经过前两个月的相处可能也有些矛盾,我们希望在这个场合能说开,我甚至专门找了导演,希望这一段不会被拍下来,咱们都真诚一点,然后内部解决掉。”室内一片沉默,不是抠手就是刷手机的。
“那就先从我开始吧?我先自我批评,过去的两个月我没有承担起老大的职责,很多事情处理不及时,出了很多漏洞,需要各位同伴帮忙解决。比如施化肥的时候,上错了,导致西葫芦营养过剩,叶子都被‘烧’黄了。
“呃……我要批评的是陆姳,作为总财务,漏记了很大的一笔钱,跟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