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极一时的某个组合成员之一,后来演而优则导,拍了两部青春偶像电影,今天去宣传的就是他的第二部电影。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那边门又开了,林年看过去,没想到是秦羽铨,大概是主持人那边叫的吧?
这里面都是艺人,没有什么经纪人、助理,要不要社交全看自觉。
林年看到其中一个不太认识的艺人端着手里的红酒跟没有在唱歌的人一一敬过,面不改色。
“走吧?”文安盈等那人回到自己空位上,也戳了一下林年。
“我们也要去?”
“对呀,是你要来的,就不要怕了。”
林年不那么爱社交,一是个人性格作祟,另外则是,她虽承认人际交往的重要性,但本能对酒桌文化中的权力结构感到不自在,尤其是大家都不熟悉的情况下,就会很尴尬,不如上次《心动》剧组杀青后的饭局让人舒服。
林年虽有些排斥,但是还是跟上文安盈的脚步,去跟导演、节目组主持人们去社交、聊天,互相装作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装作看过对方的剧或者电影,或者装作是对方的粉丝,只谈过去,而不聊现在,掩饰自己对别人当下的不关心。
一番虚情假意之间,倒也意外得知了很多娱乐圈边角料八卦,给本来无聊的饭局、酒局一点点刺激。
聚会很无聊,但是好像又不那么无聊,凌晨2点的时候,终于有人提出散场。
林年、文安盈、张闵行分别取了自己衣服,挽着各自的胳膊率先来到了门口。她们是最先出来的,但并没有立刻打车离开,而是等所有人都出来了,并跟他们一一告别了以后,才乘上出租车离开。
等林年到酒店的时候,贺贺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了,看到人还很清醒,看来没有喝多少,就放心了,“幸亏给你请了两天假,一天还真来不及。”
“其实也是来得及的,要不是遇到文安盈,我可能录完节目,就坐上八九点的飞机飞回剧组了。不过的确是幸亏请了两天假,仿佛你提前知道我势必会耽误一天似的。”
“你之前好像没怎么提过你的圈内好友啊,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文安盈、张闵行认识的。”
“毕竟签约的时候还只是学生,演的戏不多,认识的人自然有限。至于她俩是咋认识的,我之前不是复读艺考么,去帝都的演员培训班培训的时候认识了她们俩,我还帮她们辅导文化课程呢,后来她们一个考上了帝都电影学院,一个成了我学妹。我之前也挣扎在生存线上,平时跟她们的联系就少了点,但是交情还在。”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房间门口,“赶紧洗漱睡觉,很晚了。”
“明天几点的飞机?”
“下午6点的。”
“行,那我还能跟她们俩见个面,说不定我们都坐飞机走呢。”
过了睡觉的困劲儿,在酒精的刺激下,林年的大脑反而停不下来,只好打开微信,在三人的小群里说了一下明天的行程,然后约着一起去机场。
看到没人回复,这才打开音频软件,点开一个催眠相声,强迫自己入睡。结果睡了三个多小时,她就睡醒了,纳闷中,感觉自己并没有想上厕所,翻了个身又睡去了,这次才算真正地沉睡,上午9点多才睡醒。
幸亏昨日没喝太多酒,林年并没有宿醉的症状,爬起来去洗了个澡,问到酒店还有早饭,换了身休闲装,先去吃早饭。
打开手机就看到那俩人也刚醒,才看到自己消息。约了一个茶室,三人撇下自己的助理和行李碰了面。
“我今天还不走,今天导演还要录他们台的另一个节目。”张闵行解释道。
“我要回帝都,航班时间比你晚一点。”
“那一起过去了?”
“行,不过你不准说我啊。”
林年被文安盈的“倒打一耙”说得一头雾水,“什么说你?我什么时候说过你?”
“我不是要打造时尚感人设么,所以请了代拍拍我的机场照,我想说你别说我营销啊。”
林年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我为什么要说你啊,这不很正常的操作嘛,谁家女明星不搞这一套啊,只不过想搞搞不起来罢了。说不定,我还蹭你镜头呢。”
“那可能也发不了,你懂的,我团队肯定只发我一个人的照片,咱俩可能还得分开走一段路。”
“哼哼,生气,在你心里,我是小肚鸡肠的人么。”本来林年好好的心情,被文安盈委实搞得有点糟糕,不好指责对方,只好用一种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