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能联系我,但是我们走戏的时候,不一定来得及看手机。”
“好的,没问题,迷不了路。”
林年套了件白t、牛仔裤,拿上手机就出门了。
说来上一次看话剧还是毕业那一年看的各个专业上演的毕业大戏,那一次她感受到了不同主题、形式的表演的趣味,远比平时的作业练习感受到的趣味震撼得多。
她时常为别人的创造力而感叹,而觉得自己似乎只有表演的技巧。
今天是工作日,上午11点的地铁上空荡荡的,一直快到地方了,地铁上的人才渐渐多了起来。下了地铁,林年对着Abcd四个口有些迷茫,她只得逐个去指示牌那里看看地图上显示从这个出口出去以后有哪些地标性建筑,才确定d口更近一些。
你要说林年为什么不看手机,哦,她忘记了。抓着手机也想不起来点开地图看看。出了地铁口,循着路线找来,林年很快发现了曲靖提到的小门。
小门刷着绿漆,却被阳光晒得斑驳了,周边爬满了刚繁茂起来的爬山虎。林年推开虚掩的门,穿过铺着石板路的庭院,却被小巧精致的庭院拦住了步伐。
林年终于“想起”自己带了手机,掏出来拍了几张照片,才继续向里走。
进去后,却仿佛和屋外是两重天,走廊里一片昏暗,即使听到人声,感应灯也选择不亮,等眼睛适应了一下,再靠着几间有人的房间漏出的灯光,林年才大约看清路,不至于撞上走廊里堆放着的一些道具。
“嗨,林年!”正在旁边休息的曲靖看到从房门探进来的一颗脑袋,“正要给你发消息问你到哪里了,能不能找到地方,你就来了。”
房间里排戏的人一共就四五个人,听到曲靖的声音,眼神齐刷刷看过来。很奇怪,明明人很少,却给人一种被上百人盯着看的紧张感,林年无声地伸出右手跟大家摆了摆手,拘谨地向前欠了欠身。
“别紧张,当时一起去递简历的那个林年跑哪里去了?”本来很久没有在生活中见到自己的老同学的曲靖对林年还有些生疏,大家平时也并不常私聊,还担心尴尬来着,没想到林年看着比自己还紧张,倒让她的那种尴尬感消失了一些。
一起演话剧的几个人认出是林年,一下子来到面前,刚才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派头消失不见,换上了欣喜。
“这是我们大明星林年,也是帝都戏剧大学的,跟我是同班同学,当初我俩还一起逐梦演艺圈呢,现在她是混出头了,我没混出来就回来了。”
“什么大明星!”林年拍了一下曲靖的胳膊,“点我呢?你们别听她耍贫嘴,我也是没想到怎么几年不见,当初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样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了。”
本来还有些拘谨的林年,在曲靖这么一插科打诨之下,倒是自在了很多。
“你们喝奶茶的吧?一人一杯,不知道你们口味,但是考虑到咱们演员要注意身材,我全都点的无糖奶茶,你们喝得习惯不?”
“习惯习惯,有得喝就不错了。”其中一个人说道,“刚才学姐一进来,我就盯着奶茶看了,谢谢学姐。”
“不客气。你们喝着奶茶的工夫能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在排的这部戏吗?”
“这个剧本的来源来自于编剧过年的时候看的一本法国文学《同意》,你听说过么?”
“哦,这个我知道,我前一段时间也读过,听说和《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很像。当初《房》这本书我一直没忍心读,《同意》这本书我也是误打误撞不知道剧情的情况下,点开读的,读着读着才发现是一个这样的故事,看着就很难过。反正,我看完这本书,更不忍心去读《房》那本了。”
“学姐你知道的话,就好说了,当时编剧写剧本的时候本来也想按部就班地从主角的角度来创作。讲一个女孩子小时候以为老男人对她的好就是爱,甚至主动迎合他的故事。但是这样一来,剧本就落入了窠臼。后来,编剧察觉到书中作者对母亲的埋怨,但其实书中母亲的错误应该如何算呢?编剧读的时候挺为她母亲打抱不平的,倒也不是认同她母亲做得对,只是觉得如果从母亲的角度切入是不是更有张力。”
“这样的话不也落入窠臼了么?落入‘母亲’的窠臼,毕竟跟母爱、母亲相关的剧作那么多?”
“是啊,但是我们想揪住一个点来做,以小见大。”
“哪个点?”
“书名不是叫《同意》么,讲的是作者第一次同意那个男人和自己发生关系。但是,作者的母亲从最开始极度反对二人关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