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强者的蔑视。
思索之下,沈鹤水还是准备带人先离开。
“想走?”堂溪胥兴奋了,不想放人走。
“好了,小子。你真的不想要命了?想想你的父兄、你的家人吧。”孙药师终于扎完最后一个疗程,推门而出。
一个丰神俊朗,着一身月色长衫的男子亦随之而出。
此人大概二十七八,眉眼硬朗,典型的剑眉。额间的松花色印记也不见了。
这就是徐凝二师兄真正的模样。
这长相,果然不差。
徐凝不禁感叹,毕竟此人变成孩童时都那般精致、俊俏,更晃说成人时期。
另一边,青年顿住了脚步,面无神色,眼眶中微微含润着什么,看着暗锋二人偷空离开,神色也未曾变化。
谷中的公鸡又打鸣了。
薄雾蒙蒙,明明天亮了,却看不见天际,明明天亮了,却不见光亮。
少年有些木讷、呆滞,双眼无神,整个人如被抽了魂的躯壳。
“你啊,唉。原本扎一两针就能完全清完毒,可你非要一意孤行。”孙药师摇摇头,叹了口气。
“本来就是苟延残喘。如此,也好。”少年语气寻常,就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
“不过有我在,能救。”孙药师眉眼上弯,轻抚着他的长白胡子。
“你又何必如此?侯爷当年力保下你,难道是让你如此不惜命吗?”徐涟在一旁劝解着。
等等,什么侯爷?这又是什么隐藏剧情?
为什么我穿书就不是全部按照剧情线走?原书作者怎么不把背景讲明白啊?不是说他当年是不满暴政,又被夺爱才反抗起义吗?
三人在屋里给堂溪胥医治,徐凝路过偶然听到。
“光羽,光羽。老实交代堂溪胥身世。”
“抱歉主人。由于你任务完成度过低,不能解锁该功能。”
徐凝再次无语。
约夕食时分,堂溪胥才醒。
“你命大,身体好。毒清完了,这个药,喝上三天,就能痊愈。”孙保义见他醒来与他说。
此后三日,堂溪胥大多是在床上躺着。徐凝的心疾也算痊愈,将《入尘剑法》继续向后练。
老前辈没有再出现。徐凝想不通为何那日会有前辈出现,也不知到底是谁,看样子孙老头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收拾好了吗?”
“该启程了。”徐涟催促着。
老谷主出手是阔绰的,给三人各置办了一身云锦衣裳,还送了辆马车,说是有姑娘家还是坐马车的好。
“老孙,走了。”
“凝丫头,以后有空常回来看看啊。”孙保义对三人很是不舍。就像是父母送离家的孩子。
“知道啦,我肯定有空就回来看您的。你也要好好的啊,照顾好自己。不要太累了。”这些天孙谷主一直将她照顾得很好,以前现世在家中时只有外婆对她这么“精贵”过。
“要记得回来啊。”徐凝从马车探出头来看见老谷主还在向她挥手告别。
“快回去吧。”
时间还来得及,三人踏上了去取器大会的征程。
原书女主赵明裳,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徐凝心中做着以后的打算,盘算着如何让两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