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派人去抓了,几乎是可以结案了,这些细节,想来也不重要了,您也可以不必挂心了,眼下还是净巍宗的案子要紧。”
春雨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也对:“是啊,净巍宗的案子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我已经派人去查户籍信息和走访乡里了,不日便会有结果。”
谢明乾沉默半晌,实在理不清,本就心烦,听了徐友来的话,质问道:“好啊,徐知县作为官员,办案竟就是这种态度?亏你还是云逸杰的追随者,看来也不过如此。你看了他的南都神探集,竟连一点执笔之人的严谨认真也没学去么?”
徐友来理亏,只好道:“是是是,殿下教训得是,下官检讨,这就去再审一审色鬼。”
他脚底抹油逃得飞快,除了审色鬼之外,那日收到的纸条上的要求他也正犯难呢,得找机会解决这个难题,好给那位大人一个交代。
徐友来一走,谢明乾便提剑起身,道:“春雨,我们去看看胡碟醒了没有。”
春雨却没动:“你还真要去找他商量碎尸案的细节?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谢明乾道:“此事不仅仅关乎被碎尸的洪盛,现下的情形是连他妻子许梅香都死了,此事可能有蹊跷。再说,这案子一开始看着简单,现在却扑朔迷离起来,难道你听了故事的前半回,就不想知道最后的真相么?”
“许梅香的死是意外,”春雨不满道,“那是她命不好,不能因为她是酒鬼的妻子,就将这两件事牵扯到一起啊。”
“如果不查下去,就永远不知道这些事到底有没有关联。就像当日如果不是因为碎尸案,我们遇不到胡碟,便可能也再找不到刘庆,也不知道老林头儿子的事,那么师父的案子,就真的再难见天日了。”
春雨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便不再固执,跟了上去。
“诶,那个什么胡碟,你们几个怎么都那么喜欢他?他也没那么厉害吧。”
谢明乾勾起个微笑,眼中似看着远方的神山般光彩闪烁:“你平日办案从未真正关心过案情,只是回查人、抓人而已。你自幼做事便不专心,是一个背不完逍遥游的人。一个人读逍遥游,若连背都背不完,那么是不会理解另一个能读懂逍遥游的人有多么厉害的。”
春雨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谢明乾在借机揶揄自己。
“话说,”春雨换了个话题,“你为何叫我妹妹去照顾他?虽然名义上我们都是你的侍卫,可我妹妹又不是丫鬟,孤男寡女,传出去以后我妹妹怎么嫁人?再说,春二要是喜欢上他怎么办?”
谢明乾好似真的思考了一瞬,道:“怎么,不能喜欢他?”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覆到缠了发带的手腕上,感受着那布料的柔软,手攥紧又松开。
“也不是。”春雨道,“他一个屠户,我不希望春二嫁那种人。”
谢明乾觉得好笑:“行了,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