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时,没摸到关键部位,没人认出我。”
“是么?我可看他都摸到你腰上了,”春信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胡碟的胸脯,“你的伪装术真如此高明,一点也摸不出破绽来?”
“……”
胡碟抓住春信一只手:“自己摸。”
春信红着脸隔着衣服摸上去:“咱们的关系进展得太快了……哦……”春信看了看胡碟,“你这完全不需要伪装就像男人,简直是天赋异禀,活该吃这碗饭。”
胡碟打了春信脑门一下,将她推开:“你说得也是,反正我也觉得不需要,长成这样正好合我意。”
“长成雌雄难辨的样?”
“……”胡碟无奈,“我是女的,如假包换,有没有这个我都是女的,变不了男人。”
春信“噗嗤”一笑:“你终于把你是女人这句话说顺畅了。”
胡碟一直都说得很顺畅,只是忽然之间与人坦白,总觉得不适应罢了。
“可是就算你既没有也觉得不需要,你也应该保护好自己,别给人乱摸。”春信嘱咐道。
胡碟冷声道:“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你什么都懂了。那种情况下,对方坦坦荡荡,又非出于歪心思,我也坦坦荡荡,不就是一块肉,对方既无意冒犯,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这些事情没那么重要,只要他不认出我害得我丢了小命,就一切都好说。”
“哦……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不过就像你说的,”胡碟又想了想,“对方看我的伪装,以为我是个男人,自然也对我没什么想法,我们也就是坦坦荡荡地交锋。但如果对方知道我的身份,却难免不起歪心思。这都是肉,怎么男人的肉和女人的肉,就如此不一样呢?”
春信趴在桌上点了点头,守一也目光幽暗地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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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破山便来传达昨日的结果,冯贵已招供,签字画押。老林头那个儿子的身份也有了些进展,请胡碟前去定夺。
胡碟一听,喜上眉梢:“去准备升堂吧,我们这就过去。”
因着上次的教训,徐友来加派了玄鉴堂的人手,前来看审案子的人们也只能隔得远远地,在远处观看。
胡碟匆忙赶到,问徐友来:“洪老太可请来了?”
徐友来附耳低声道:“在路上了。您看这次是有罪好还是无罪好?”
“好?”胡碟有些诧异,“哪有什么好不好的,判案,真相是唯一的衡量标准,无所谓好不好的。”
徐友来:“?”这案子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结束!
胡碟算是怕了徐友来,徐友来也怕了她,干脆就不在乎什么结果,反正胡碟都有方法应对。
等待洪老太的间隙,谢明乾也顶着乌黑的大眼圈出现了,靠在胡碟身旁的柱子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胡碟知道,他必定是查了一宿的案子,此刻正疲惫,便想找个刺激点的话题。
“平初。”
“嗯,敏理。”
“……听说你与破山比试,最后是破山赢得了破山剑?”
谢明乾:“?”